<divid="tet_c">“他赌债……”汤思的话到了嘴边,目光闪了闪,半遮半掩道,“他家出意外了,所有人都死了,钱也没了,他还在国外赌输了钱,才想到要冒充黎正德。”
汤思的话锋一转着实晃了警察一下,监控后的黎漫漫更是忍不住差点冲出去质问。
傅瑱玦将黎漫漫死死箍在怀中,低声喝止,“你过去她更什么都不会说的!”
黎漫漫眼眶发红,浑身颤抖。
警察遇到太多负隅顽抗的罪犯,并不惊讶汤思的转变,像这种人,向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
“哦,仔细说说他是怎么冒充黎正德的?”
汤思摇头,一脸无辜,“我也不知道,他出国赌的那段时间没和我联系,等我再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成了黎正德了,我以为是黎正德和他协商好的。”
睁眼说瞎话,冥顽不灵,把警察都给气笑了。
一个小时后,走出警局,迎面一阵湿冷的风灌进口鼻中,黎漫漫一阵恍惚,如果不是傅瑱玦及时扶住,人已经晕倒了。
此时她才发现,审问的整个过程她不仅精神紧绷,身体也是紧绷的,一时放松下来,浑身发软,站都站不住。
傅瑱玦弯腰将人打横抱起来放进了车内,然后自己也跟着上了车。
“回酒店。”
车子疾驰而去,不久,另一辆车停在了警局,车窗小心翼翼的落下一点,童贺盯着警察局许久,见到汤思从里面出来,立刻给下属使了个眼色,下属下了车朝汤思走过去,童贺的车立刻开走了。
汤思正在急迫的和律师诉说着具体情况,见童贺下属走过来,立刻闭上嘴,脸上条件反射般的挂上了谄媚的笑容,“王助理,您怎么在这里,可是童先生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