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郁斯年的喊叫,刚到门口的卓陶和江崇锦赶紧冲了进来。
他们是接到郁斯年的电话说傅瑱玦来找他,担心出事才从公司赶过来的。
他们一刻也没耽误,但显然还是来晚了。
两人冲进诊所的门,隔着老远就看到郁斯年死死抱住傅瑱玦,却被傅瑱玦反手掐住手腕扔了出去。
两人不敢耽误赶紧上去帮忙。
傅瑱玦的身手是跟着雇佣兵学的,如果是清醒的时候对付他们三个简直轻而易举,万幸他现在理智混沌,三人抓手抱脚利用捆绑带将人绑在了椅子上。
被限制了手脚,傅瑱玦挣扎了几下就安静了下来。
他低着头,谁也看不清他此时的样子。
郁斯年三人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恐和疑虑。
傅瑱玦这样安静往往不代表他恢复正常了,而是代表事情大条了。
因为他这副样子只出现过三次,之前两次都是在大学时期。
卓陶将碍事的长发捋到脑后,舔了舔嘴唇,伸手想要触碰傅瑱玦,被江崇锦一把抓住。
江崇锦急促的呼吸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不会窒息。
他看向郁斯年,露出询问的眼神。
郁斯年苦笑着摇头,傅瑱玦进门的时候还挺正常的,只是来的突然他才担心下给卓陶发了个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