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忙活大半天后,还是决定去找施警官,陈诉她们的疑虑。
看到她们,施警官明显有些不耐烦,“事情已经结束,你们咬着不放是什么意思?信任不过我们?”他看着艾汐洛,“或者你想挑衅权威,靠这个可不能把你炒红,只能炒糊。”
沈迪恩听不惯他的话,准备开杠。
艾汐洛示意让她说:“请你把姿态摆正,群众有权利申诉。你对我们的质疑不满,那你就找证据说服我们,而不是强制我们去接受。”
“那你说说怀疑的理由。”他坐下来,与她们理论。
艾汐洛陈述理由,“第一,凭我与她的接触,她没有轻生的念头。”
“你对她了解多少?”他嗤之以鼻,“遗书里直说,是受公司的压迫,看来是受你的压迫吧!”
沈迪恩提出,“假如遗书是伪造的呢?”
“你们有被迫害妄想症吗?凭什么说遗书是伪造的?”他站起来吼道:“证据,我们讲求的是证据。如果都像你们这样,每人都来胡说一通,我们就要相信?”
艾汐洛不想与他胡搅蛮缠,直接问道:“遗书是什么内容?”
“难道你们没看过?”对于这项要求,他倒是很热心地拿出手机,将拍摄的遗书给她们看,“都是控诉公司压迫她的罪状,你们还好意思贼喊捉贼。是我的话,明哲保身都来不及,哪敢搞那么多事。”
听到这里,艾汐洛已不想再继续陈述理由,她对这个施警官产生深深的恐惧。
拍戏间隙,曾信对麦奕杰说道:“哥,你觉得艾总是怎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