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的找到了药箱。
她提前看了看厉君柳的药箱,平常人家的药箱里,装的无非都是跌打损伤的药,或者是拉肚子感冒发烧的药,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厉君柳的药箱里,装的竟然全部都是止疼药。
是的,止疼的,满满当当的一大盒子的止疼药。
她抱着药箱去了浴室。
厉君柳伸手接了药箱,自己胡乱的弄了十几粒药,直接就塞进了嘴巴里
等到乔七月给她弄来水的时候。
厉君柳已经就着浴缸里的水把药给吃了,她惊讶的说了一句“你?”
厉君柳仰着脖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大嫂,我喊你过来,也没别的事情,就是想让你看看我有多惨。”
林珠珠嘴唇抽动了一下,半天才说;“你这又是何必?”
‘当然有必要了,我知道你一直都责怪我们害死了你儿子,虽然我跟你说了很多次,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今天,大嫂,我还要再跟你说一次,那次,我真的不知车子为什么动了?’
林珠珠叹气;‘我原谅你了。厉君柳,昨天你冒着大雨去找我的时候,我就原谅你了,你这一身伤,算我欠你的。’
“哈哈哈,原谅了就好,原谅了就好呀。”
说话功夫,厉君柳就坐了起来。
乔七月很是惊讶;“你的伤?”
‘不疼了,我都跟你说了,我这儿的药比医院的药还好用。’
厉君柳说着,胡乱的将自己的身体清洗了一下,然后自己从浴缸里走了出来。
乔七月拿了浴袍将她裹住,她却是直接给扔了。
顶着满身的伤痕就去了客厅,自己给自己弄了水喝,然后站在落地窗前,让阳光照射在了自己身上。
乔七月还是接受不了,这里虽然是山上,但是别墅对面还是住着人的。
她拿了浴袍,依旧将厉君柳给包裹了起来。
厉君柳乔七月认真,忍不住就下笑了起来;“二嫂嫂,你知道吗?厉云城最喜欢把我扒光了压在这落地窗上,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你说,他是不是个神经病呢”
乔七月没有说话,她想不明白厉君柳跟厉云城的脑回路。
只低声说“你的伤口还在流血,我给你擦点药吧?”
“嗯,好。”厉君柳说完,又将浴袍给扔了,然后直接趴到了沙发之上,那沙发上还到处都是黏腻的东西。
乔七月不忍直视,只说“要不,你去床上躺着。”
厉君柳只说了一句麻烦,就不言语了。乔七月只得拿了湿巾,先将沙发收拾了一番,然后才给厉君柳擦药。
她擦药的功夫,林珠珠已经将房间给打扫干净了。
厉君柳还笑话她;‘你这是出力不讨好,我这里有钟点工,你做了,她做什么?’
林珠珠不说话,收拾完房间,又去给厉君柳煮了一碗面,不,不对是三碗面。
吃面的时候。
厉君柳笑着问乔七月“二嫂嫂,我一直都很好奇,二哥哥的腿不能动弹,你们是怎么那啥的呀?”
乔七月一激动,面条直接从鼻子里头喷了出来。
她慌张的找纸巾。
厉君柳却跟没事人一样,仰头哈哈大笑了起来。
林珠珠瞪她‘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呀,怎么现在成了这么一副混不吝的样子?’
厉君柳绝美的脸上闪过嘲讽笑意;“大嫂,若是我跟你说,昨天晚上,就在这个沙发上,厉云城找了十几个男人来跟我办事,你是不是会觉着,我能活着就是个奇迹?”
林珠珠眼底闪过惊讶,她怎么也没想到厉云城会这么狠。
乔七月也傻眼了,她没想到这样子的事情,厉君柳竟然跟没事人一样就说了出来。
她吞了一口口水,抬头看林珠珠。
林珠珠的神色比她的还凝重。
“报警吧,他这是在触碰法律的底线,君柳,你不能忍气吞声,若是这个样子下去,你会死在他手里地。”
乔七月跟林珠珠几乎是同时说出了这句话。
厉君柳跟没事人一样,吃了一口面条;“这算什么?也不是第一次了,只要我忤逆他,他就会给我弄这么一出,我都习惯了,不过,我想跟你们说的是,现在,我不管是跟哪个男人一起,都能很快的找到感觉,你们说,我是不是很贱?”
厉君柳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就像是小孩子在问妈妈“你觉着我的衣服好看不好看?”一样。
乔七月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林珠珠则是直接把筷子给扔了,一把拉了厉君柳的手‘走,去报警……’
丽君路叹气;“大嫂,算了吧,我跟厉云城,早晚都会死在一起,昨天,我跟他说,以后,我会爱上他,兴许,这个样子,他就不会再让别的男人跟我办事了。”
乔七月瞳孔大睁,她看不懂眼前的厉君柳。
她看不明白,这颠覆了她的认知,也要颠覆她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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