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自己站了什么天大的便宜一样，她都20多了，然后忽然就有个小狼狗，小狼狗还用那种特别期待的眼神看着她，生怕她拒绝。
“你……”
秦真真见沈怀兰的表情私有松动，压低声音在她耳边又补充了一句：“你放心，这里的男孩都是绝对干净的，而且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应该是这周新来的，再者说了，你不想做那就留在身边玩呗，有个人给你按摩伺候你不也是挺爽？”
沈怀兰微怔，眼睛在被小狼狗按摩的舒适下眯了起来。
是啊。
她就算是留下他又如何？又没人规定，她晚上一定要做点什么。
就算是真的做了，凭借着现在的科技，想要修补一张膜，那也不是……
“行吧，但是我晚上要和人谈生意，你别乱说话。”
沈怀兰用施舍的口气说道，很是高高在上，但跪在地上的男人却露出了兴奋的目光。
见她把人收了，秦真真嘴角的笑意又大了一份。
人呐，只要卖出了第一步，那后面便会迈出第二步，第三步……
***
沈怀兰领着小Z进包间时，杨老板和他的几个朋友都已经到了。
看到秦真真进来，杨老板的嘴角禁不住便扬了起来。
这么多年，他也算是阅女无数，但从未有一个女人在床笫之事上和他这般合拍，还非常的不粘人，每次做完都是干净的离开，从不要求他做什么。
老来成精的他知道这种女人才是最可怕的，但谁叫他喜欢呢。
“一直都想叫沈总来玩，可惜沈总总是没时间啊。”
杨老板看着沈怀兰，笑了起来，两颗大板牙在灯下反着光。
沈怀兰抿唇微笑，客套的和他进行了一波商业互吹。
第一次见面自然不可能谈生意，是以几个人都是在那里吃饭。
刚开始几个男人都还比较正经，后来在听说小Z是这里的人之后，一个个老流氓都放得开了。
杨老板肆无忌惮的搂着秦真真，脚搭在这里的一个女服务员身上，看着沈怀兰对于小Z给她端茶倒水擦手还有些拘谨，他开口说道：“小兰，来都来了，别这么拘禁嘛，我知道你要嫁进豪门，但是吧，现在的豪门还有多少真爱啊，大家不都是回家恩爱，在外面各玩各的嘛，人生在世，咱们又不差钱，何必为了男人受气，自己开心才最重要呀。”
沈怀兰僵硬的笑了下，没有和他继续探讨这个不应该继续的话题，但整个人坐在那里，却的确是没有那么僵硬了，尤其是她想到某人发的微博，狗男人都敢单方面宣布分手了，那她又何必为他守节？
当然，她还是克制的。
只是喝了一些酒便说自己要提前离场了。
几个男人早就准备开始玩了，她的离开也正好是他们期待的。
于是，大家心照不宣的客套了几句，便各自开始了各自的愉快夜晚。
***
“兰姐姐，您泡个澡，我给您按摩吧？”
“您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呀，我可是专业的，拿过证书的。”
小Z说着，从兜里摸出自己的证书复印件给她看。
为了保证客人的隐私，也为了保证员工的服务质量，这些人在工作时，都是不能佩戴手机的，只能戴一个对讲机和耳返。
“呵，你还挺能的。”
“不过你现在都是流量小生了，怎么还跑过来干这个？”
沈怀兰有些不懂眼前男人的选择，虽然这里待遇不低，但是怎么样也是为别人服务的，哪有自己当大明星爽。
似乎并不是第一次被人问这个问题，小Z的目光只是涣散了一下便又重新集中了起来。
他垂着头，轻笑了一声，随即开口道：“如果能选择，谁愿意来呢？”
随即，沈怀兰便听到了一个小可怜碰到奇葩经济公司，签了一份抽成比很低的公司合同，然后自己双亲又生病了的俗套，但又很打动人的故事。
“你母亲的病，要多少医药费？”沈怀兰问。
小Z愣了一下，随即苦笑着摇头：“很多，几百万是最少的。”
“因为那个药属于进口药，目前报销比例还是很低的，所以……”
没等沈怀兰开口，他又接着说道：“我知道您可能想帮我，但不必了，我在这边也签了一份卖身契……这大概就是命吧，不过您要是觉得我还不错，可以常来。”
“这边，也有包月的……”男人说着，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