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充满了讥讽,风流大人瞠目结舌,大脑一片空白,眼前只有一只大鸟扇着翅膀,她的一阵头晕目眩,险些落下去。
男人话锋一转:“你暂且不用心急,郑晴隆正有人替他治疗,风流大人为了用五行剑重振门派,我觉得应该先让这两名弟子恢复才是当务之急。”
“侠士,此言正是,可我这两名弟子已经失去了神志,想恢复有什么办法?”
“花宫的所有毒性都是花为引,有人认为花是美丽的,不可能有毒。他们服下的禁花种的药,属于香气毒,无法通过汗腺排除,只能凝固在身体里。”
“可有解决办法?”
“解决办法非常简单,就看风流大人愿不愿意尝试,用很烫的水把他们放进盆里,待人体散汗水的时候,农家肥浇之他二人身,香气毒便可解除。”
“农家肥?这岂不是粪便?这种东西也可以治病?”
“大人暂且一试,三个时辰后,比病方可解除。”
风流大人刚想问次人姓氏名谁,他架着白头翁飞走了。
此人穿着打扮不像是喂食城的人,眉骨和鼻梁和一个地方的人不同,却架着白头翁飞行,行走之间一股剑气,而且他叫我“风流大人”,这说明他认识我。
回到村口,风流大人见到一村民,她把自己要做的事情交付给那大婶,那大婶一听是要救治门派的弟子,满声答应下来。
为了避嫌此事,不能让其他弟子知道,所以风流大人就把屠苏和胡嘉唯带到大婶家。大婶办事利落,细致入微。
“风流大人,这农家肥我们还要种地用,我查看这两个小伙子应该两个粪水就够用,我已经用澡盆的热水准备好了,个子矮点的就用我儿子的盆子。”
“这不好意思,一个一个洗就行。”
“不用担心,用完洗干净就行了,我准备的水充足,不会让这俩小伙子有怪味就出去的,不过这洗澡的事还得我老头子张罗,我一妇道人家。”
风流大人感激不尽,等事情办完,一定给这户人家多点照顾,每个月的蛋肉多分点给他们。
那个人说需要三个时辰后他们的毒就会被清除了,可以的到了凌晨屠苏和胡嘉唯还是没不来,这时候,大婶一脸汗水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怎么样了,大婶?”
“风流大人不用担心,我换了好多水洗干净澡盆,洗干净了小伙子的衣服,这粪水我还是第一次遇见,居然是香味的,这怎么可能?”
大婶哈哈大笑去把衣服架在杆子上,见风流大人还在朝屋子里面探望。
“大人,那俩小伙子应该没事了,我家老头子给他换上了我儿子的衣服,比不上你弟子的好衣服,您别见外。”
“大婶为我做了这么多,什么好衣服怪衣服,衣服就是穿着避体,用来取暖。我倒是应该让这些弟子偶尔穿穿你们穿的衣服。”
正要说什么,却有一只鸽子落在了风流大人的肩上,鸽子咕咕咕的叫着。
她取下鸽子爪子下的信,展开信纸读了一眼:
“剑已取回,两名弟子定会平安无事,泊渡前来拜访——星。”
风流大人叠下信纸,心里嘀咕这泊渡是谁,那个写信的人叫星,星的后面有星的符号,符号中间有个针织画。
风流大人回家后反复阅读了写封信,不知不觉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等有人前来敲门,她才醒了过来。
整理之后她推开门,是渺念,他喘着气说道:“大人,你快看,那把那把古苍剑,古苍剑!”
风流大人现在才想起来信里面说剑已经被夺回,她也顾不上问这把剑怎么了,兴匆匆地随着渺念来到七星台。
“大人快看,那把剑插在了五行神剑木位置,我们正在练剑的时候,看到天空飞来一个穿着星辰短衣的男人,朝七星台方向飞驰。”
风流大人惊奇地碰触古苍剑,它是第一次落座在五行剑的位置,多少年来她试着把剑放在木的座位上,却不如愿,今次剑不仅入位才充满了灵气。
“那送来剑的人可是坐在白头翁的身上?”风流大人想起那个教如何治疗弟子的男人。
“不是的,他架着一个长棍,年纪轻轻居然可以稳稳的站在一长棍上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