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建浩好几次都想挣脱紫砂棋盘的控制,毕竟他现在是在《级仙谱》当中,外面的世界一眼都看不到。
如果不出去,德恩门怕是已经被花宫灭了。如果这些男弟子有些本事,起码像天阵派的人一样,像阵天一样没了双臂也能制造出阵法,即便那个门派的村民都已经不在了,天阵派还能振作起来。
郭建浩哪有心思下棋,他举棋不定,心烦意乱。这应该放哪步棋呢?
“请郭公子认真下棋,如果你想走出走出棋局必须安心,花宫与德恩门的恩怨必须在这棋当中,如果你离开不得,最终我们会让你永存棋谱里!”
那十个弟子提醒郭建浩,看来他只能赢不能输。刚才说德恩门与花宫之间的矛盾会在这棋局当中,莫非是要这个解决战斗?
可他确实不会下棋,没办法,他只好觉得有个地方落下棋子挺好看,于是落定那一步。
“哗啦”一声巨响,画面上金戈铁马,那十个弟子气定神闲,不会被郭建浩这步棋吓到了,只有他一个人觉得自己很厉害。
对面的棋子落在了中间靠左一点的地方,这为啥要放在那里?那又在整个棋盘当中空空的。
确实没有什么,可另一面景象出现了,郭建浩一看大概能猜出意思,那些骏马跑出去以后就再也没回来来过。
他们果然技高一筹,不能这样下去,看他们的表情很淡定,这应该就是下棋的模样。
郭建浩已经到平心静气,对面什么样子现在于他无关。
……
银针见郭建浩突然消失,那消失只是一个光点,他想去查看,却因为包裹散落下来的东西包括已经得到的神器,喂食城的令牌,已经用过的通灵牌。这些贵重的东西不能被夺走。
他伸手一握,它们全部吸了下来。
银针再次发出命令,应该是阙樑和另外七个最高级别的第一出现的时候了,他也谈好了,这八个人要要全身解数控制住花宫的女弟子,让她们进不能进退不能退。
可他们比你没有出现,只有阙西慌慌张张地跑过来,握住银针正转动针的手,有些局促不安地说道“你先别发出号令,有事给你说!”
“怎么就你一个人跑出来来了,其他人呢?”
“你这针的光亮目前没用了,他们都来不了,咱们得另寻对策!”
银针也纳闷,怎么突然说好就不能来了,也让他突然变招?
“为啥不能来,有什么特殊情况?”
阙西低头在银针旁耳语几句,听完后银针觉得莫名其妙,所有的弟子都在盘坐在密道里,什么年龄的都一样,双手抱环放在丹田部位。
“那你是怎么跑来的,不跟他们一样?”
“我是阙樑派去看管那几个被抓住的花宫女弟子的,怕莲紫和夫人有危险,确定为问题了去通知阙樑的,一过去看他们都那个样子。”
阙西越说的越认为看走了眼,但他确定了好多次,确实所有弟子都那个姿势。
“你以前没见过?你觉得他们在干嘛?有生命迹象么?”
“有倒是有,只是……只是我试探大伙鼻息的时候他们纹丝未动,就好像没感觉到我碰过他们。”
银针看了空中的花女弟子,她们好像也在讨论什么,只是听不到谈话内容。
……
郭建浩还在下棋,他与十个看守棋盘的弟子对峙。即便他认为例如下出天雷滚滚,长河落日的这种画面,最终都会被对方的棋子化解。
他赫然发现。棋盘上已经布满了棋子,真正剩下的位置所剩无几,也就是说如果放错位置,要么对方扣掉他的,然后算是谁多还是他们的多。
不对,他记得与阙樑下过棋,不是通过算棋子数量决定输赢。这十个弟子果真是比阙樑甚至郭建浩高处不少,即便是三百年的修为,还知道拥有了真正的棋谱,但仍然不会下棋。
“这棋盘上只剩下几个位置了,如果下下这一步其实就能定输赢了!”
“你是说这几个位置只有一步了一下?那剩下的呢?”
“剩下的已经没用了,其实你误打误撞和我下了这么长时间的棋还是很厉害的!”
搞错了吧,他根本不会下棋,居然有人还夸奖?
“你们和长老下棋也这么久?”
“我们从来不长老下棋,我们是有一天命数到了就会自己飞进棋盘,让紫砂棋盘完整。”
他们能和郭建浩平心静气谈话,用给他一种错觉,可想来他们即便是被杀了,但以前修为都不低,加上进去了这本,说明得到了更高层次的修炼。
到底该下哪一步棋呢?郭建浩细心数了数,确实,出去他们不同颜色的棋子,剩下的只有六个地方可以下。而自己的棋子都被他们包围了。
也就是说自己已经没出去了,只能看到关键的那一步,否则那些被包围的棋子,自己的骑一圈不都会杀掉,他将永远被困在后花园。
“话说回来,郭公子,你和杀死我们的人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