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母部族的族长鲁米娜斯曾经失去了自己的孩子,而且是还未曾出世的孩子,那是十多年前的一次可怕的灾难。
当时的地母部族已经结束了牧游生活开始了定居,作为刚刚继承了族长之位的鲁米娜斯也遭到了一位与自己共度一生的伴侣,虽然地母部族是母系社会,作为女性的兽人可以拥有多位男性伴侣但是鲁米娜斯却独独将爱给了一人,在新婚过后鲁米娜斯与自己的爱人一同带领中地母部族继续建设着自己的新家园,地母部族在两人的携手治理下发展越发迅速,而鲁米娜斯也很快有了身孕,抚育着新生的孩子鲁米娜斯对未来充满了幸福的期望似乎一切都在往好的一面前进。
直到一名超凡者来到地母部族为止┉┉
那是一名兽人的超凡者,在最初来到地母部族中时他的强大力量很快引起了鲁米娜斯和地母部族中诸多长老的关注,虽然信奉着大地之神的信仰虽然结束了牧游生活开始了定居,但是力量强大者居于上位这个本质并不会有所改变,或者说这是大陆上所有种族共通的本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会愿意接受弱者的指挥。而这位兽人超凡者展现的超凡实力为地母部族赢得了一次又一次的胜利让他很快就得到了地母部族的接纳并得到了极高的地位,那是仅次于族长和长老的地位!
权利随着力量而增长,而随着权利的增长这名兽人超凡者的野心也在增长。
信仰大地之神相信诞生与抚育万物的大地是一切生命的母亲,而地母部族为此也是标准的母系社会,历来担当着族长之位的都是女性兽人,那名超凡者兽人是一位男性按照传统不管他具备在何等强大的力量,他可以占据高位,可以获得莫大的权利,但是他至始至终都没有资格获得成为地母部族的族长,而那位男性兽人的超凡者显然也意识到这个繁荣的部族的传统,当然他也没有打算强行改变地母部族的传统习俗,而是他渴望在近一步攀升到更高的位置,例如说成为鲁米娜斯的丈夫。
作为一位具备强大力量的超凡者,这个要求并不过分事实上地母部族的一些长老也认为鲁米娜斯可以在迎娶一位丈夫,作为族长的她完全有这个资格,而这样也能将这位强大的兽人忠心更牢的绑在地母部族上。
但是鲁米娜斯拒绝了,无论对方的力量如何强大鲁米娜斯都拒绝了对方的爱慕,更拒绝迎娶这位超凡者兽人,而被拒绝的兽人即使在地母部族中打破了一些惯例得到了迎娶多位女性的特权但依然不满足,直到被鲁米娜斯拒绝后终于爆发了出来了野心杀害了鲁米娜斯的丈夫并将其囚禁,原本兽人超凡者以为靠自己的力量可以压制住地母部族中的一切反对声音,但是结果却事与愿违,鲁米娜斯在地母部族中有着颇高的名望让地母部族拒绝服从兽人超凡者,而随之而来的是一场凡人与超凡者的战争。
刚刚步入超凡领域的兽人依仗自己强大的力量打败了不少地母部族的勇士妄图已力量彻底控制这个部族,然而在最后地母部族的战士们救出了被囚禁的鲁米娜斯却被随后赶来的超凡者兽人追上,双方在混战中鲁米娜斯的腹部被利剑刺穿让其中被抚育的孩子也为之身陨。
兽人超凡者的狂妄举动很快招来了大地之神的愤怒,在神灵使者的怒拳下,兽人超凡者很快就被埋葬在了数万吨的巨石之下!
随着兽人超凡者被消灭,地母部族也终于恢复了平静,只是作为族长的鲁米娜斯的心中却留下了一个永远无法磨灭的痕迹,失去了自己的丈夫,失去了自己还未曾出世的孩子,甚至连再度生育的权利也失去了,从那一天开始鲁米娜斯彻底从一位女性变成了一位族长,除了治理自己的部族外似乎任何以外的事都无法在打动她的内心,整个地母部族中也没有任何人再敢在鲁米娜斯的面前提起这件事,直到蒂珐的降临!
“一名刚刚步入超凡领域的兽人┉┉”
珀恩琉斯的话语中带着温怒:“这也是世间所有步入超凡领域的凡人最容易犯下的错误,特别是那些本来力量弱小又未经过漫长的修行而在偶遇中突然获得了莫大的力量的人,步入超凡领域的他们根本来不及调整心态审视自我,就这样得到了打破世俗规则的力量让他们很容易迷失,认为自己是被选中的天选之人并开始肆意妄为的滥用这份力量,在他们的心里自己已经成为了更高贵的存在,不但看不起其他异民族甚至连自己的同胞也被其理所当然的视为是低贱之物,曾经我就消灭了很多这种必然成为‘恶’之化身的超凡者。”
蒂珐不由的叹息了一声:“曾经我也是这样,在茫然无知的情况下来到了这个世界,而且还掌握着这些连我自己也不明白原理的强大力量,这种仿佛言出法随心想事成的力量也让我短暂的迷失过,特别是那段我最孤寂的日子里,我也不曾一次想到去狠狠的报复这个世界,报复这个对我充满恶意的世界,报复那些视我为祭品的神灵。”
“我为你能够抵御住这些恶念而高兴,星之子。”珀恩琉斯正了正神色发自内心的说道。
“也不是我能够抵御,而是鲁米娜斯帮我抵御住了这个念头,让我知道这个世界还有我可以容身的地方。”
每当谈到鲁米娜斯时蒂珐的眼中都会闪耀着一丝温柔的光芒,珀恩琉斯知道这名兽人族长在星之子的心中占据了很大的份量,一位失去了孩子和亲人的兽人,却将星之子当做了自己孩子的替代品,但是珀恩琉斯相信鲁米娜斯绝对不仅仅是将蒂珐当做儿女的替代品来看待,因为她还有着一个身份,地母部族的族长,而且作为一位能够带领自己的部族发展到这种程度的族长,绝对不是已感性来行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