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蓝的上衣是那种荡领的款式,她一如既往的胸前不愿意有任何舒服,秦牧能看到那片小麦色的隆起随着舞步在轻轻晃动。
伽蓝轻声道“当心看进眼里拔不出来”。
秦牧嘴角扬起“那就在里头放着”。
伽蓝妩媚一笑,轻柔转身,改用后背若有若无的贴近秦牧的胸膛,下身的扭动才叫,那垂感极好的白色裤子包裹着的蜜桃形状,不曾有任何触碰,却勾的秦牧丹田处全是火。
秦牧把放在伽蓝小腹上,正好触碰到那朵莲花纹身“这纹身好漂亮,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伽蓝大夏语的功底极好,听到出来这两句出自《爱莲说》,回了一句话,同样出自周敦颐的这篇佳作“不知道秦先生现在,有没有,中通外直,不蔓不枝”
秦牧一边跳舞一边笑道“你应该能感觉到。”
天空又开始电闪雷鸣。
雨又下了起来,三角地地区的雨季就是这样,雨水总会不期而遇。
本来热闹的人群开始退散。
连音响设备也收了起来。
雨越下越大。
秦牧和伽蓝却不愿离开。
也不知道从哪捡到了一瓶酒,他俩坐在一张布满残羹冷炙的桌子边上喝酒。
确切的说,是秦牧坐在板凳上,而伽蓝侧坐在他的两腿上。
也不用酒杯,两人轮番喝着一瓶酒。
最后一口酒,秦牧喝进嘴里。
显然伽蓝的酒兴还没有尽,秦牧揽过她的脖子嘴对嘴把一口酒让渡出一半。两瓣唇粘合在一起,以舌将唾液和酒水渡入对方口中,流入流出,最后吞咽。
这个带着酒气的吻,也不知持续了多久。
秦牧说到“我们该去避避雨”。
伽蓝问“只是避雨吗”算起来她已经没有过这么动情的吻了。
此时的伽蓝完全已经被雨水打湿,淋过水的面料完全贴合在她的身体上,这等湿身诱惑,只要是个男人就扛不住。
秦牧看了一眼,略显破败的神庙,问道“那里头供奉着什么”。
伽蓝轻声回答“欢喜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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