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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笑着看着眼前闪烁不已的红灯,岳经无奈扭头,对从自己刚才和赵卓通讯起就一直站在身边的男人说道:“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想和他谈,是他根本就没有和我长谈的意思。我相信他一定察觉到了你在我身边,否则一定会更详细的向我说说自己的事情的。”
岳经身边站着的,是一个脸色木然没有表情的男子,身材高大,虎背熊腰,浓浓的眉毛之下一双眼睛不怒自威,紧抿着的嘴唇仿佛雪缝一样,刀削的脸庞上满是不满和严肃,随着岳经的话缓缓地一动不动地盯着对方,许久之后,才从牙缝里闷闷地挤出一句:“不是我暴露的,是你暴露的。我刚才连呼吸都刻意控制住了,只是一次简单的通话,他是根本没有可能会察觉到我的存在的。如果不是你刚才说话的时候有了迟疑甚至还中途改口,让他有了疑问和警惕,又怎么会发现有别人存在。”
叹了口气,岳经无奈的摊摊手:“我也想跟他说啊,是你不让我说的。短时间里一下子跳出来两个修老师的毕生好友,怕是放在谁身上都不好接受吧。”
对此,木脸男子很果断地伸出一个手指:“毕生好友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任轻裘,不算。”
“呵呵。也对也对。”干笑着敷衍了一句,岳经忍不住小声的腹诽了一句:“你这么说,任轻裘也这么说,到底该算谁的。”
“你说什么?”
“没事没事。嘴抽风了。”
“嗯。对你的保护还有四天,四天之后我就动身去七合区。你给我安排好了吧?”
“好了啊,刚才不都给赵卓说了吗,你一周后就到那里了。”
“我想提前过去。五天后。”
对于男子的坚持,岳经只能叹了口气:“既然你不愿意休息,那就随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