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首次深入交流
绿光消失，眼前出现的，是一条翠绿色的小蛇。身长有三尺左右，儿臂粗的身躯，下半身盘在一起，立起上身的时候便有一尺来高。此时正不断地喷涂着猩红的信子，守在蛇皮之旁，冰冷而警惕地盯着远远跳开的赵卓。
赵卓定定地看着眼前出现的绿色小蛇，然后再回头看看远处一动不动的巨大蛇发女妖，挠了挠脑袋，半晌之后才迟疑着看着小蛇问：“是你么？”
“这里除了我之外，还有别的卡兽吗？”
不见绿色的小蛇张口，但那声音还是响起在了赵卓耳边，很显然，眼前的这条小蛇就是远处的那个蛇发女妖。
“这是怎么一回事？两个都是你？”回头看看蛇发女妖，再扭头看看比自己小了许多许多的绿色小蛇，赵卓一时间有些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是最终形态的我。而眼前你见到的，是我最初出生时候的样子。确实两个都是我。但那边那个……你可以理解为只是一张皮！”移动着身子将蛇皮压在身下，小蛇回答道。
“一张皮？”赵卓瞪圆了眼睛，会头指着远处的那个蛇发女妖，张了张嘴半天后才憋出一句：“但那天我还看到它动过的！怎么可能只是一张皮！”
“是啊。在你将那头醒狮送进来给我吃掉之后，我就蜕皮了。蜕变成如今的这个样子。从那时候起，那就只是一个空躯壳，一张蛇皮了。”
赵卓彻底惊住了。他张了张嘴，本想说自己上次进来询问醒狮下落的时候，明明还和蛇发女妖对话过的，只是话在嘴边就被生生咽了下去——那次他似乎从来都没有回头看看和自己说话的是谁，只是听到了对方的声音罢了。
“好吧。”摊了摊手，他强迫自己将眼前的小蛇想象成身躯庞大的蛇发女妖，抱着同样的敬意和警惕问道：“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吗？从最终形态重新回到幼年时期，我想不光是你的身躯发生变化了，你的实力应该也变弱了吧。那么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做？”
打从赵卓发现了蛇皮之后，蛇发女妖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将某个秘密保护下去，所以这时候倒也很干脆，直接回答道：“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逃离那道封印。”
“封印？那些地上的花纹吗？”赵卓疑惑的问。
“没错。就是那些花纹封印了我的整个身躯。让我动弹不得，只能蜷缩在一片小小的圆盘上，只有想办法从那个身躯里分离出来，才能摆脱掉那个封印的制约。而那样做需要能量，也需要冒风险重新回到相对脆弱的幼年期。”面对赵卓的询问，蛇发女妖显得很是配合，问什么答什么，没有丝毫隐瞒。
发现和自己的猜想没有多大出入，赵卓很容易就接受了这个说法。看看突然变小了许多的小蛇，再看看那巨大无比的蛇发女妖，他摇摇头，终于问出了自己好奇很久的问题：“那么，你到底算是那个级别的卡兽？a级？a+级？还是s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