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的。
但目前都已经不存在了。
是刁难的国家不复存在了。
真当人家四国的名号是白叫的?
看着近两百亿银元的追缴是不成了,普仁港当局眼珠一转,又盯上了事件的发起者。
四月十七,普仁港当局派遣联合调查组强行入住原国驻东商业联合总会,然后以莫须有的明目开始清查相关账目,以期望发现某些资金走向的证据。
但先前“两百亿”事件乃是认知教派一手处理的,商业联没有人参与此事,普仁港当局的打算自然做空。
为此,原国驻东大使馆对普仁港当局发出了抗议,但却被普仁港当局无视了。
毕竟,已经红眼了!
那可是两百亿银元啊!
四月十八,眼看那两百亿银元的追缴还是遥遥无期,内阁总理署不得不派遣外交大臣前往原国驻东大使馆,以东遐来国政府的名以,与原国驻东大使进行秘密会谈。
面对外交大臣全来西或明或暗的示意,顾孝仁就是一句话。
“贵方的一切无端指责是毫无道理,毫无证据的,也自我幻想下的产物。我方郑重声明,对这起事件是毫不知情的。”
嗯,反正顾老二死不承认!
有本事你拿出证据来啊?
但证据方面几乎已经被堵死了,一个四国银行,一个躲在意识神国里的认知教派,难不成普仁港当局还能强闯四国银行,或者强闯意识神国不成?
外交大臣全来西最后恼羞成怒,甚至对顾孝仁发出了最后的威胁。
“顾大使,若是贵方冥顽不灵,我方有权以扰乱我国经济为由,对顾大使和相关人员做出驱离!”
驱离一国大使对于当事人来说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甚至有可能会对当事人的政治生涯造成严重影响,毕竟,一个某国赶出去的大使,在哪怕是去了其它国任职,怕是也有些抬不起头来吧?
普仁港当局大概是黔驴技穷,甚至不得不抓住这最后一点筹码,企图逼迫顾孝仁就范。
“好啊。”但顾孝仁却双手一摊,冲着全来西笑着说︰“随你们便。”
呃,怎么不按照套路来?
全来西微微一愣,似乎有些不可置信︰“顾大使,你可是原国驻东大使啊!”
“驱离之后就不是了。”
“你、你……怎么可以如此,如此的没有一点国家荣誉感?”
某个家伙气的眼珠子都红了。
嗯,和鼻子一样红!
顾孝仁故意气他,淡淡地说着︰“毕竟,有两百亿还当什么大使啊!”
“你、还说不是你干的?”全来西咬牙切齿。
“哦,我本身就比较有钱,我自己有两百亿,和你们东遐来国是没有什么关系的。”顾孝仁面无表情的说着︰“我这个人很讲道理,虽然贵国无理驱逐,但还要你敢驱离,我就敢走!”
“你敢!——”全来西气的拍了桌子!
那可都是东遐来国的钱!
两百亿啊!
搂了两百亿就想跑?
哪有这么容易!
全来西气的拂袖而去。
他觉得有必要要和内阁总理大人好好谈谈,不能放这个家伙如此轻易的离开。
“喂,你们还驱不驱了?”
全来西︰“……”
四月十九,不死心的普仁港当局进一步的缩减了原国驻东商业联的原料渠道,企图绑架商业联合会,逼迫某个家伙就范。
结果二十日一大早,原国驻东商业联的众多顾问,也包括某些渠道的原国富商,皆是一同来到了大使馆向顾孝仁求援。
毕竟这近两个月的腥风血雨,商业联算是损失惨重,如今再加上普仁港当局毫不掩饰的打压,某些人大概是有些支持不下去了。
面对商业联的顾问和原国富商一个个的诉苦,顾孝仁面带微笑的压了压手,然后才平静的说着︰“普仁港当局几乎断了你们的原料渠道,还打压你们的贩卖市场,既然卖不了东西,那我们可以买嘛。大把的掏钱,难道还有傻子不卖东西给我们?”
“买?”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这个年轻的大使意欲何为。
但顾孝仁却拍了拍手,然后行政秘书周显宗拿出了一些合同范本。
顾孝仁举着其中一份合同说着︰“我有一个朋友,算是有点小钱,想要进购一批东西,因为数量有些多,就不得不找我帮这个忙。”
嗯,我有个朋友。这些人大概真的认为是某个“朋友”。
“顾大使,您那位朋友是要进购什么东西?”有人忍不住询问。
顾孝仁解释道︰“包括烟、酒、布匹、药材、糖球等事物。”
“呃,顾大使,我们现在都这副模样了,快要破产了,哪里还有钱补贴您那位朋友!”有人气愤的说着。
大概认为顾大使的那位朋友价格压的肯定很低,是那种坑壑一气刮地皮的老套路。
但面对对方的质疑,顾孝仁只是笑着打开了一份合同︰“我之前调查过普仁港的相关价格,不算高,所以,我那位朋友出双倍。”
“什么?双倍?”
“没错,有多少收多少!给你们双倍,至于你们多少钱收,那就是你们的事情了。”顾孝仁还掏出了夹在合同里的本票说︰“而且,还先给现金本票。这些你们可以去印证,都是四国银行的本票。”
四国银行?
那没跑了!
毕竟信誉在哪。
面对这种利益的驱使下,之前前来诉苦的原国富商都好像打了鸡血似得,一个个当场要和顾孝仁签合同。
毕竟,这种钱不赚白不赚。
“让你们赚钱可以,但赚够了钱,可不要被钱迷失了双眼啊!”顾孝仁意有所指的说着。
结果,二十一日的时候,原国驻东商业联大肆收购相关事物的消息被传了出去,一时间宛若一枚核弹般在整个东遐来国的经济市场掀起了轩然大波。
那个油盐不进,甚至有些难搞的家伙竟然还会吐钱?
有智囊团的成员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儿,开始进行相关推算和推衍,最终向普仁港当局发出了示警。
而接到示警的普仁港当局也向各行各业下达了警示书。
但遭遇了经济危机,现金几乎枯竭的东遐来国资本家可管不了这么多了,之前因为买买买都已经没钱了,没家商行都在勒紧裤腰带过日,如今好不容易出现了一个可以缓解现金危机的大生意,怎么可能因为一份警示书就随意放弃。
嗯,结果,从二月底开始的买买买状态,至四月底东遐来国又开启了卖卖卖模式!
但东遐来国的资源毕竟不是无限的,而尤其是烟酒等非必需品,占据整个经济市场的份额不算高,哪怕是布匹行业占据的比重,也远没有达到经济的十分之一。
但架不住人家高价收啊!
高出市场价一倍多(原国富商也得赚点),然后过了一段时间,在市场的观望状态下涨到了两倍,甚至最后到了夸张到了三倍。
都说商人逐利。
在价格的趋势下,整个东遐来国的经济开始朝着烟、酒、布匹、药材、糖球等相关产业倾斜。
甚至有粮商直接也不卖粮食了,而是拿着三月份买的粮,开始在四月底五月初酿起酒来。
但烟、酒、布匹、药材、糖球都是什么产业?
除了布匹的需求量比较大,其它都算是小众的产业,这导致东遐来国的经济结构出现了严重的问题。
普仁港当局自然察觉到了某家伙的不良企图,当即对原国商业联做出了交涉和警告,并且利用国家权利阻止原国商业联继续无序的买买买。
结果,到了五月初,原国商业联直接以此为由,彻底不买了!
东遐来国的经济顿时出现了硬着陆,刚刚转型的各行各业哀鸿遍野,一时间东遐来国的经济出现了凛冬!
以两百亿银元为翘板,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嗯,顾孝仁给这个现代资本萌发,和现代经济初期的区域性强国,生动了上了一课。
(上述灵感出自现实某国经济案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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