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顶级杀手练金钟罩的。
除了气门外,无论你打他哪里,都跟打在铁块上没区别。
他不痛,你却能痛死。
只有找到气门,才能赢他。
通常来讲,金钟罩的气门会留在隐蔽不宜攻击的地方。
谢凝一边恢复到他砸她躲的状态,一边快速思考他的气门在哪。
三分钟后,决定实践出真知。
上来就照着他的左边胸肌狠狠一拳。
男人冲她一笑,抖了抖胸,满脸挑衅。
谢凝拳头震痛,被他反噬得皮肤破裂,骨节处溢出大片鲜血。
男人反手又朝她的脸砸来。
动作在她眼底慢悠悠的。
谢凝准确躲避后,认准时机朝着他的肚脐砸去。
依旧硬邦邦的。
不是气门。
谢凝又尝试攻击他腋下。
同样梆硬。
也不是。
师父说,练金钟罩铁布衫的人,气门无外乎那几个地方。
只是,真的要打那?
万一给人打残了,那女人真能按照约定放了他们?
不管了,如果进退都得死,那好歹得试着进一步。
谢凝一边闪躲他的攻击,一边找准时机,劈了个漂亮的一字大叉,狠狠一拳朝着男人脐下三寸处砸去。
眼镜男明显要躲。
却没能躲开。
硬邦邦的身体一瞬间软了下来。
抱着裆蜷缩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
谢凝双手上都是血,额头上满是豆大的热汗。
笼子里四个人松了口气。
还有两场。
就算都输了,十鞭子还挨得住。
可万一输了,就走不了。
虽然赢了也未必能走,但四人都燃起希望,期寄谢凝能胜,这帮绑匪能讲信用。
结果……
一个染着奶奶灰的男人出现了。
他看起来只有二十岁,五官极为优越。
神色闲散。
嘴角挂着点乖戾的笑。
他方一出现,刚才浪到飞起的红姐立刻老实了,弓着腰迎上去“少主!”
温北寒隔着围栏看向谢凝。
她双手滴着血。
发丝凌乱。
迷彩服被汗水打湿了些。
凤眸里布满血丝。
整个人有一种破碎的美感。
就像是玫瑰花开到了最绚烂之时,却被迎头泼了一盆滚烫的水。在最娇艳时,游离于死亡边缘,又惨又美,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两眼。
那女人的女儿,果然狐媚!
难怪能迷走他半条命。
难怪能让他为她做那么多。
便是死了,也没人能代替她在他心里的地位。
温北寒定定看了一会,亲自打开门锁,走到谢凝近前“受伤了?”
口吻似乎还带着点关心。
谢凝搞不懂他要唱哪出?
警惕的盯着他。
他笑了一声,脸上酒窝浅浅,看上去实在无害“抱歉,我的人玩过了。”
谢凝没说话。
他挑眉“我请你看场电影?嗯?”
谢凝依旧不说话。
温北寒转身往外走。
脑袋上顶上来一支黑乎乎的东西,身后的男人寒声命令“走!”
被枪指着,谢凝只能往前走。
她必须冷静,伺机而动。
他们那个少主瞧着白白嫩嫩,弱不禁风的,要是能挟持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