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出来时,已是一个小时后。
某人一脸餍足,酒醒了大半。
谢凝漂亮的小脸都黑透了。
胳膊酸得抬不起来。
从外套里摸了醒酒药塞给他,气呼呼的“我回去了。”
她转身便要走。
秦御从身后搂住她的腰,低头撕磨的将脑袋埋在她脖子里蹭“今晚不回去,行吗?”
谢凝扭了扭腰“不行。”
“凝儿。”
“乖乖。”
“宝贝儿。”
“想抱着你睡,你给舅舅打电话,就说太晚了不回去。严励包了整个酒店,住在酒店里明天回去。年轻人爱玩,舅舅会同意的,凝儿……”
他磨人得很。
语调低迷。
一边说还一边往她脖子里用力的蹭。
谢凝被磨得不行“好吧,那你先放开,我打个电话。”
“嗯。”
某人得逞,心情极好。
还有一夜,不急。
谢凝毕竟成年了,又言明住在酒店,顾南星便说明天九点让佣人来接她,交代她不要玩太晚,早点睡。
谢凝一一应着。
挂断电话,某人又缠了她一个多小时,才肯吃了药睡觉。
谢凝胡乱冲了澡,换了酒店的睡袍。
男士的,特别大。
穿在她身上,松松垮垮,别烦一番味道。
惹得某人眼热得紧,又深知方才已经闹得小姑娘不大高兴了,最后还是忍了,抱着她睡了。
温大佬在举办完婚礼仪式后,饭也没吃早早就离开了。
去了墓园。
无字墓碑前。
带了酒和贡品,在墓碑前坐了一整晚。
温北寒作为严励的小舅子,也被灌了不少酒。
连那个男人什么时候离开的都没察觉。
翌日。
作为孕妇,如非必要,最好不要坐飞机。
所以严励就把蜜月定在了宝宝出生以后。
到时候完全可以一家三口一起去度蜜月。
婚礼细节很繁琐。
谢凝虽然只是伴娘,也挺累的。
更别说昨晚还被某人缠了那么久。
一觉睡到快七点才醒。
秦御昨晚吃了解酒药,抱着他的凝儿,睡得极好。
六点过就醒了。
他没有起床,就那么抱着她,痴痴的看着。
好似怎么也看不够。
今天是周日,谢凝晚上七点有晚自习。
舅舅昨晚就说了,今早九点会让人来接她。
她得赶紧起床,洗了澡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