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禄院里一片寂静,隐隐昭示着什么,四周三步又岗的守卫更是印证着那份呼之欲出的不安。
慕容瑾步履匆匆,大步进了屋。
屋子里聚了不少人,外间打头的就是脸色发青的管汤,旁边就是跪了一地的小丫鬟和小侍读,本就是半大的孩子,入府又没多久,一个个面露菜色,惶恐又不安,还有个小丫鬟都要哭出声了。
看见慕容瑾到了,管汤这才终于“放过”了几个半大孩子,径直说:“周拾已经到了,三言两语说不清楚,进去看看罢。”
说罢,书童就推着他一道进去了。
里间的周拾一身褪了外衫的喜服格外打眼,同样打眼的还有他手上的玩意儿——几乎看不见的细长银针,银针在灯火下泛着寒光,映在脸上,划出一道细长的线。
过了一会儿,周拾这才转过身吩咐府医做事,也是这时才看见慕容瑾到了。
“殿下,暂时无碍了。”周拾缓了口气,把人往外带,边走边说,“的确是中毒,来源就是这碗解酒茶。”
说着,管汤身边的书童已经用托盘把碗端过去了。
“解酒茶?”
“不错,就是解酒茶。”周拾摸了摸下巴,同样百思不得其解,“问题就在这儿,解酒茶几乎所有人都喝了,大家都没事,却唯独这两碗不对劲,偏偏还就进了他们的口,两个根本没喝酒的小孩,在一桌子解酒茶里挑出来了唯二有问题的茶,还把它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