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则是蹲到红堂主面前，查看他的伤势。
两指宽的箭伤穿腹而过，血汩汩而流，这看样子就没得救了。
“你还好吗？”
红堂主虚弱地笑了笑：“不好。”
“你知不知道是谁把我引走的？”
“教中的易容术除了我之外，最厉害的就是
黑堂主了。不过这回，黑堂主算是彻底栽了。”红堂主这一笑，妖孽的脸上浮现一抹红晕，“我这一世作孽太多，或许这就是我的报应。以后教主就交给你了。”
苏灵看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红堂主，往事做得再多的恶，在死的时候也算是一笔勾销了。
她有些遗憾地看着红堂主的脸：“你放心的走吧。我会照顾好教主的。”
红堂主虚弱地吐了一口血：“你到底是谁？在临死前，我能不能看一眼你真实的脸？”
苏灵看了眼远处的夜天洛，又看了眼红堂主那副虚弱得随时都要挂了的样子。
最终，她还是妇人之仁地取下了脸上糊着的东西。
反正只是给一个快死的人看。
“嘶。”
红堂主看着苏灵的脸，倒抽了一口凉气，然后腹部上的血流得更快了。
这时苏灵突然听到有人靠近，只是她想将东西糊上去俨然已经来不了，只能随便扯一段袖子捂脸了。
“教……教主，你怎么回来得这么快？”
夜天洛满脸不高兴地看着苏灵脸上的破布：“你为什么给他看，不给我看？你还当不当我是你的朋友？”
苏灵感慨道：“他这快要死了。”
“谁说他快要死了？他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