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你!<晚上,野口光子使出了全身解数,把这些年日积月累下来的狐媚功夫,都用在了福源特派员身上,让福源特派员喜欢的不得了。
可即便如此,几番云雨下来,等到野口光子让他签发《搜查令》的时候,福源特派员却面露难色,依旧不大情愿。
福源特派员是个老油条,他当然清楚,现在中村樱子在远东司令部可谓声名显赫,远比自己这个特派员好使。再说,自己也从中村樱子那里拿过不少好处,没有确凿证据的话,没必要去得罪这个人。
来之前,野口光子也想到福源特派员,搞不好占完便宜就不认账了。一见福源特派员不大情愿,便有意无意地提起了福源特派员的夫人酒井玉子。
在远东司令部世人皆知,资历平庸的福源真圣是靠着他妻子酒井家族的势力,才熬到现在这个少佐位置的。
他的夫人酒井玉子更是个母老虎,对福源真圣管的特别严,别说外面有个女人,连花街柳巷都很少去。
福源真圣也知道自己的斤两,自己是离不开酒井家族庇护的,故而对老婆是毕恭毕敬。听到野口光子是不是提及起自己的夫人,福源特派员顿时紧张起来。
野口光子可是老江湖,这事看的门清,樱唇贴着福源特派员的耳朵,细声细语道:“福源长官,其实这件事对你,是有百益而无一害的,你尽管放心,不用有什么顾虑。”
“这话怎么讲?”福源真圣让野口光子在自己耳边的娇喘声,弄心里又有些痒痒,心跳不由地加快起来。。
“福源长官你也清楚,现在中村樱子在营川城是如日中天,势头无人能及,连远东司令部都越过你这个特派员直接与她对话。长此以往,你这个特派员不就成了摆设了吗?如果真的查出了什么问题,借此机会,狠狠打压一下中村樱子,对你难道不是一件好事?”野口光子的大腿使劲蹭了蹭福源真圣的下身,说道。
“可,万一搜不出什么呢?”福源真圣捏了捏野口光子的脸蛋说道。
“福源长官你多虑了,我会
以营川特高课名义下一个密函报告于你,如果真的搜不出什么来,你把责任推到我的身上,不就完了?”
“光子,我清楚你们特高课的密函是在紧急的时候,特别的上报方式,不用向上级请示,其他部门必须全力配合。不过,密函上报责任重大,意味着只能成功,不能失败。真要是搜不出什么的话,你的责任可就大了。”
“那是我的事,就不劳福源长官费心了。”野口光子娇声道。
“既然是这样,明天一早,你就让人拿着特高课的密函到我这,我给你开《搜查令》。”
“那就,谢谢福源长官了。”
“那就,好好谢我吧。”说着,福源真圣的手更加不规矩起来,在野口光子的身体四处不停地游走。一个翻身,福源真圣肥大的身躯又重重压在了野口光子的身上。
……
大岛浩夫当然清楚特高课密函的意义,密函一下,只能成功不能失败。这一回,野口光子不仅搭上了自己的身子,还搭上了自己的前途。如果这一回,真的什么都搜不出来的话,那野口光子最轻也得被纪律处分,搞不好,都有可能被革职查办。
女人有的时候就是感性的,总想着最初时的美好。哪怕这个男人已经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男人,可心底最深处却总是给他留个位置。
野口光子对大岛浩夫就是如此,不知为什么,她就喜欢为他做事,替他分忧,哪怕这个男人现在已经落魄,早已经不是最初的那个男人,可是依旧不离不弃。
去海军情报处的路上,大岛浩夫也是百感交集。
他清楚这些年来,野口光子对自己情谊。可是现在,自己不仅丢了官衔,还失去了男人该有的能力,很多事,再也无法重来了。
这一切都是中村樱子所赐,一定要报这个仇!
想到这里,大岛浩夫的眼睛里冒出了怒火!
……
快到到海军情报处的时候,大岛浩夫无意中看见一辆军车跟着一辆吉普车,从海军情报处方向驶了过来,与自己特高课的车擦肩而过。
不知为什么,这一刻,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从大岛浩夫心头涌了上来,究竟这种不好的感觉源自何处,大岛浩夫也说不清楚。
到了海军情报处门口,大岛浩夫下了车,拿着福源特派员签发的《搜查令》,对门卫说道:“我是营川特高课大岛浩夫,这是福源特派员签发的特别《搜查令》,我们特高课要立即搜查情报处内的通讯商行,搜查期间,任何人不得进出。”说着,大岛浩夫带来的士兵荷枪实弹,从车上纷纷从车上跳下。
海军情报处守卫接过大岛浩夫手中的《搜查证》,一刻不敢耽搁,连忙拨通平川上尉的电话。
平川上尉听到此事,觉得有些突然,连忙拨通了中村樱子的内线电话。
接到平川上尉的电话,中村樱子心头一战。
其实,昨晚在西海关办公楼外,大岛浩夫和野口光子暗处叽叽咕咕的场景,中村樱子在楼上,看的是一清二楚。
高级军事会议,作为中尉的大岛浩夫是没资格参加的。这么匆忙赶到西海关,一定是有什么事要向福源特派员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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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福源特派员连招呼都没跟自己打,就直接给营川特高课签发了《搜捕令》,这倒是令中村樱子十分意外。
福源特派员到营川后的种种表现,已经令远东司令部十分不满,自身难保。现在,他是处处倚重自己,更不会轻易自找麻烦。
难道,大岛浩夫有了什么真凭实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