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跟我说在秦淮那边,遇见一对兄弟,还点了歌妓舞女,不知道你们有没有遇见?”
谢令姜正要开口说话。
阮遥集伸出手捂住了她的嘴,而后站前一步。
“遥集私自带表妹出去,甘愿受罚!”
阮遥集将另一只手伸了出去,双眸澄澈无比的看着谢安。
谢安抓在手里的戒尺摇摇欲坠,然后还是狠了狠心,狠狠的打了两戒尺下去。
“你便要护着长安,也只能护得了她一时,也护不了她一世!我虽知道不是你的过错,和你非要揽在身上,自然也当如此了!”
谢安语气里透着严厉,谢奕看着阮遥集却多了几分欣赏的味道,三婶连忙就在旁边给了台阶下。
“打也打了,训也训了,小长安今天肯定玩累了,还不早点回去,免得让大家担心你!”
谢令姜眼睁睁的看着那狠狠的两戒尺打在了阮遥集的手掌心,手掌心的皮肉很快的浮肿了,谢令姜双眼几乎蒙着泪,着急的牵着阮遥集捂住自己的那只手,匆匆忙忙的就往外头跑,“三叔,你这个大坏蛋,以后我再也不会喜欢你了!”
看着眼前的小儿女渐渐离开,谢安眼睛里头的效益才慢慢浸染开来,“兄长看来很喜欢阮遥集这个郎君!”
安西大将军谢奕石自然是非常认可,而且赞赏至极“阮遥集有其父的风采,上战场是个将才,对待弟妹妹又十分的庇护,十分的有为主君之资!”
“看来也是当女婿的好材料!”谢三夫人刘氏原本是故意揶揄的开口,谁知道安西大将军谢奕石还真的赞同的与有荣焉的开口,“不知道哪家有这个福气,有这样的好儿郎当女婿!”
谢安却明白了那少年郎的心思,他当然不会继续,但也不会否定,一切都要靠自己。
谢令姜忍不住有些埋怨,“三叔真是狠心,可是阿兄为什么非要把错误揽在自己身上呢?三叔一定不会打我的,就算是打我,也只是轻轻的一下而已!”
阮遥集只是很温柔的看着她,“我不愿意让你受伤。”
这一辈子,以后的所有时光,我都不会忍心让你受哪怕一丁点的伤和挫折,只要我能挡下,哪怕是刀山火海,无边杀伐,我都会挡在你的前头,至死无悔。
“赶紧到我那,我为你擦点药膏子。”
谢令姜可怜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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