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的眼里,似乎觉得眼前的女子与自己相间的愈发的远了,他郑重的下拜。
“谨遵长嫂嘱托。”
而后缓缓站起身来,从容的离去了。
等到谢三爷走之后,阮嬷嬷这才有些胆战心惊的上前去,“女郎,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呀?”
可是没有等来回答,这个看上去极为坚强又极为脆弱的女子,飘飘若仙般的站了起来,独自朝屋里走过去。
她的身影仿佛与这暮色黄昏融为一体,变得朦胧起来,似乎隐身于这天地暮色四合之中。
心里头突如其来的刺痛,好像让整个人都有些站不稳,似乎有什么如鲠在喉似的。
谢令姜觉得眼睛有些酸涩。
原本也只想找个托词赞赞离开宴会,可此时此刻却无比的想要回家了。
“我想回家,我想见阿娘。”
自从跟了女郎之后,白芍从未见过谢令姜这般脆弱的情形。
此时,这小娘子的脊梁骨似乎都有些颤颤巍巍起来,满眼里是说不出来的绝望。
她的心重重的沉了下去,却不得不稳住了情绪,温声安慰道“女郎,咱们这就回家了,不碍事的。”
而在这狼烟烽火里头,有一个身穿白色盔甲的蒙面少年,忽然回头朝大漠孤烟的尽头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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