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宙斯眉宇轻动,他回想着他这一生。
被他惊艳折服者,多用举世瑰宝,绝世天才,未来奇迹,人类领袖形容他。
尊敬俯首者,唤他一声“大人”,将他誉为神。
有能力与他一较者,说他深不可测,城府如潭。
深深忌惮者,本能恐惧他,将他的危险性定义为最高级。
这些人说了这么多,而他也听了这么多。
可会称呼他为狗杂种的,黎颜绝对是头一个。
尽管黎颜并不是第一个骂他的。
宙斯隐约还记得上一个骂他的人,还是在五年前。
也就是被他收入死亡名单的一号实验室研究人员,以及各路泰山北斗。
但直至今时,坟头的草早已不知有几许高了。
是的,黎颜是唯一一个,当着他的面出言辱骂他还活得好好的存在。
宙斯没有一点被激怒的意思,他甚至有意安抚黎颜不要过于激动。
“美妙的声音是用来唱出最动人的乐曲的,我的小金丝雀。”男人说着,眸光里溺着丝丝浅浅的宠爱。
黎颜本就没有太多拘束,不仅满身傲骨,叛逆的反骨也长的拔尖。
她当即死死盯着宙斯,下颚线凌厉到衬托的她当下的神情说不出的狠,像一只瞅准脆弱的颈项下一秒就能咬上去的小狼崽。
黎颜开始狂轰滥炸般的灿若莲花,口吐芬芳,战斗力惊人到能不打码的字眼屈指可数。
宙斯耐心的听完,神色似有些无奈,又似苦恼。
最终他浅笑的对女人说道“精力很旺盛,如此程度的电流依旧能保持清醒的头脑,看来是没什么大碍。”
“另外我要告诉你的是,我并没有生物学上的父母。”
所以你这小东西骂的再凶,对他而言也如同刮痧,甚至这小嘴叭叭的,气的腮帮子泛红,一颤一颤的样子,还可爱的吸人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