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梁姣絮如果想听,林舒也是愿意说一说的。
毕竟,就如同梁氏说的那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出了事,谁也逃不掉。
在一个就是,梁姣絮这个女人,太墨迹了,林舒被她絮叨的脑子里就像是塞了线团一般,要炸开了。
目睹着梁姣絮眼神迥然的看着他,林舒局促的低头喝清茶,轻咳一声:“案子的事情,我不是最清楚的,不过我和家主去过一次常栎郡主家,询问过一些家庭状况。”
凉薄的叹了一口气,林舒道:“后来,家主遇刺,为了打探消息,我就一直潜在苍木山。”
颇为警告的看着梁姣絮,林舒耸了耸肩:“所以,梁小娘要是想在我这里打探消息是完全没有意义的。”
梁姣絮盯着林舒,似乎在思考什么。
“那你就把你知道的关于常栎郡主的事情告诉我。”
她需要了解一些实情,林舒接触这个案子的时间较短,听他叙事,获得的信息,主观臆断的成分会少一些。
林舒料想梁姣絮也翻不出什么花样,这才懒懒的说:“家主打探过常栎郡主两次。”
“有一次在府中,我们问她,平时施临秉有没有给小公子施加过压力,或者说,有没有强迫过孩子做什么事情,小公子和父亲之间的关系好不好?有没有什么矛盾!”
”可常栎郡主似乎有些隐瞒。”
梁姣絮仔细的听着,愈发的觉得这件事有隐情。
按照心理学上来说,人在受到强烈的刺激后,会出现一过性的精神问题。
梁姣絮也只是猜想,具体的还需要通过一些手段验证一下。
不过,女人的直觉一向很准。
林舒心不在焉的继续说:“后来,家主重复问了好几遍,常栎郡主才稍微有了点反应,但感觉她脑子迟钝,说施临秉做事有调理,不喜欢制定的计划被打破…”
痛苦的凝了凝眉,林舒吐了一口浊气:“问来问去都是那几句,而且都是答非所问。搞得我心情都不好了。”
“沈微生就不会向你这样沉不住气,所以啊,我才说你有病,得治!”梁姣絮调侃林舒。
“家主一向镇定自若,后来就观察到常栎郡主经常喜欢发呆,我们都觉得她是紧张小公子的身体,抑郁寡欢。”
“不过家主旁敲侧击的诱导着,问她对于孩子醒来说父亲要害他,对此,她的看法是什么。”
“常栎郡主只是说孩子不会说谎,他虽然不是很出息,但是他善良乐于助人。我们一家一直都很好的。很和睦。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事啊。”
“不过后来她精神状态不佳,我们也没久留。“
“第二次,就是在逸轩居,那个时候我已经去苍木山了,所以,我无法告知你。”
林舒一通长篇大论,说完之后,只觉得口里干涩的紧,却发现茶空了。
转身去沏茶,回头看着梁姣絮,林舒冷嘲热讽:“你一个女人家家的,我劝你别多管闲事。”
“你想多了!我只是好奇沈微生在忙什么罢了…”稍作沉吟,梁姣絮这才道:“我担心的不过是你的病情。”
又开始忽悠林舒,梁姣絮也是面红心不跳。
“我的事,不用你担心。”林舒可不想和她扯上关系,想想她之前做的那些烂事,心里就发怵。
“嘴硬什么啊,出去散散步,能缓解心情,你这病还治不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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