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着眉,纤细的手拍了拍元昪的脸,像是嫖客调戏小姑娘似的“怎么?我陪你唱几出戏,你还上瘾了。”
女人靠近元昪,媚眼如丝的瞧着他,这才盈盈一笑“我是来睡你,可不是来唱戏的。”
元昪的脸色一僵,整张脸憋的通红,反手将门关上。
里面的女人顿了一下,这才娇哼道“装什么?”
剧烈的声响是女人抬起腿来踹了两脚门后发出来的。
禅房的门轰然倒下,乌泱泱的一团尘灰扬起,女人这才走了出来。
她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恶毒,这才扫过元昪,嬉笑道“你来看我就罢了,还带着这些不想干的人,莫非是知道我好这口?”
元昪眸色骤然黯淡,强忍怒气,他觉得眼前的女人简直就是顽固不化。
而此时,梁姣絮也将目光挪向倚靠在门旁边的女人。
眼前的人…
眼波流转,风情万种。一双凤眼给人的感觉永远是勾人的。
梁姣絮记忆中忽然涌现出梁媗玉的样子,与其完美的重合。
梁媗玉没说话,径直从梁姣絮身边走过。
随之来到元昪身边,勾着他的脖子就是轻浮的一吻,甚至连吧唧的声音都出来了。
元昪推开梁媗玉,她也不反抗。
像一只慵懒的猫倒在地上,薄如轻纱的衣裙往上一撩,露出如玉的腿部,梁媗玉淡淡道“只靠给男人下药才能睡的下去的滋味如何?”
梁姣絮很是尴尬,她甚至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
元昪不知道原主之前的作为,冷冷道“梁媗玉你能不能别这么贱。”
梁媗玉嘲讽道“长了一张让人白日宣淫的皮囊,不就是让人享用的吗?你开个价吧。”
梁媗玉擦了擦嘴角的鲜血,视线落在元昪的手上的戏本子,勾唇道“让我看看?”
其实,元昪这样的人,他是官场失意,才会安于一室。
曾经的辉煌,荣光埋葬在他的心里。但那份傲气还是在的。
梁渲玉的那番话,会让他觉得自己沦为玩物,可以说是让他沉寂好久的那份自尊心受挫。
“你不配,是我看错了人。”元昪捏了捏拳头。
“是我高攀不起,梁媗玉今日你就给我收拾东西走人。”
梁媗玉不发一言,老实的回了屋。
元昪这才转头对梁姣絮道“这戏本子,你若信得过,我会亲自完成。你与寒生兄便是稍等片刻。”
梁姣絮自然是信得过,说了几句感谢的话,这才和沈寒生并排走在了一起。
回去的路上一直没有摆脱安静的气氛,因为梁媗玉的那句,她需要用药!
沈寒生跟在后面,这才道“二嫂是在想什么无法解决的事情?不妨说出来,让我为你解惑。”
“毕竟,我无所不知。”沈寒生很少这般自负,只是笑了笑。
无所不知?梁姣絮看着他,这种事情她怎么好意思说,沈寒生是他的弟弟,跟他说也不妥当。
梁姣絮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被沈寒生调侃的感觉。
明明他就只是正常的说话而已。
“谣言止于智者,不要听别人信口雌黄。”梁姣絮急匆匆的说完。
这才一口气跑的老远,径直迈过戏台,坐在了老太公的身边。
“梁小娘,你没事吧?”身旁响起桑墨的声音。
“我无碍。”梁姣絮耳根子都红了。
老太公继续磕着瓜子,睥睨了她一眼,这才哼了一声。
没过多久,沈寒生回来了。
接着戏台上出现而来的是元昪,他本就是相貌英气的少年,没想到扮起旦角也是毫不逊色。
老太公忽然正襟危坐起来,那样子要认真听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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