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媗玉依旧乐此不疲,似乎故意恶心梁姣絮,逼着她离开。
而梁姣絮则是站着看累了,便就拉开矮几,坐在上面。
依旧一言不发,扬起冷漠的眸子,注视着一切。
而梁姣絮之所以坐在矮几上,是因为屋内的凳上被堆满了衣服。
更有甚是一件精美地戏服,是梁媗玉抵在榻上,慌乱之中脱下来的。
榻上的纱幔没有遮蔽,梁姣絮可以清晰的瞧见里面的一举一动。
不知过了多久,屋里已经生出了汗液相间的味道。
而在她耳畔响起的是两人窃窃私语的声音。
梁姣絮的眼睛紧紧盯住梁媗玉,这才冷淡道:“还需要多久?”
梁媗玉身边的那个男人犹豫了,支着身子,脸色微变:“小姐,我们这样不太好吧。”
梁媗玉余光看到梁姣絮站在那儿,嘴角勾起,这才靠在男人的胸膛处,手指向上滑动。
男人惶恐的稍微挪动了一下,梁媗玉这才执手劈了过去。
男人挨了一巴掌,吃痛的捂着半张脸,死死地咬着嘴唇:“小姐,我错了。”
梁媗玉斜斜地看着他,冷道:“我说过让你…”
话音刚落,梁姣絮将自己手里的戏本子狠狠的摔在梁媗玉的脸上。
这一下,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好玩吗?”梁姣絮周身散发着一股寒冷的气息。
梁媗玉的眼角被划出了一道口子。如果在往里一点,可能她的眼睛就废了:“你觉得好玩就成。”
梁媗玉抬手擦了擦脸上的血迹,只是宠溺的看着伏在地上的男人。
男人和元昪很像,眉眼最像,甚至出神入化。
梁媗玉一时看出了神,后知后觉才发现他正在小心翼翼地帮她包扎。
男人很关心梁渲玉,看起来很殷切。
梁媗玉俏脸一冷,她心里明白元昪是不可能这样的。
受伤的地方已经不痛了,可是梁媗玉并不好受。
甚至还有点难过。
梁姣絮就坐在不远处,喝了一口茶,这才道:“你以为找个和元昪像的人,然后把他当成元昪。你心里就会舒服了?可以。你自己的决定我不干涉。你不在乎便没人在乎。他也是。”
梁姣絮站了起来,上前走去。
梁媗玉伸直脖子,这才怒道:“梁姣絮,你说够了没,闭嘴可不可以!”
梁姣絮听到此言,只是深吸一口气,左右渡步。
“你发什么脾气?你有什么资格发脾气,从小荣华富贵你享着,全家宠爱你受着,要不怕你在把祖母气倒,我根本不会答应带你回沈府!”
“外头的话就那么重要吗?你口口声声说让大家相信你,可你自己又做了什么?梁谌安把你囚禁,为的又是什么?你自己受了委屈难过到死,也别做出这种恶心事疗伤,你让那些真心疼爱你的兄弟姐妹如何自处?”
“候府在朝中本就不受人待见,你以为自己为什么那么逍遥快活,还不是家里人给你的庇佑,你要败光自己的名声没人管,但是候府你祸害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