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懿一笑:“有何不可?就像臻郎这样的男子,假扮起女人来,一样能迷倒一大片,再说,还可以易容。”
秦增听她称自己为“臻郎”,心里立时麻酥酥起来,伸手一扯,将她扯到了自己怀里坐下,拿起自己的茶盏喂她喝水。
秦增笑着放开她,并不阻拦。
丫头们进来收拾碗筷,伺候沐浴。
等李清懿沐浴出来进了内室,就看见秦增只穿着中衣,捧着本书靠在榻上,显然也已经沐浴完毕。
李清懿拿眼睛瞪他,秦增好整以暇地拍了拍身边的床榻,“过来,我也还有事要与你商量。”
李清懿犹豫片刻,走过去坐下,“还有什么事儿?”
“那条蜈蚣的事儿。”
李清懿闻言皱起眉头,“你不说我也要跟你说呢。你瞧佟妈妈,弄丢了那条蜈蚣,却并不十分紧张害怕,见了王妃也神态自若,所以,指使她做这事儿的人,并不是王妃,或者,佟妈妈根本就不知道指使她的人是谁,这里头,应该有个中间人,而那中间人不在王府,并不知道当日事情的细节,佟妈妈利用这一点,只说事情没成,蜈蚣死了,事情就算揭过了。其他的事,不归她管,她也不知对方意欲何为,有什么目的,所以这
些天来,她并未觉得心虚,心思都在还银子上。”
镇北王妃要筹办家宴,佟妈妈是老夫人身边的管事妈妈,自然也要跟着忙碌,好几天都没能来李清懿这说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