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服务员送了啤酒过来,初夏就自顾自开了一瓶喝。
没想到傅斯年也开了一瓶酒。
“斯年哥,你明天不也要上班吗?”
“其实我还有年假没休,不要紧。”
说着傅斯年还冲初夏笑着:“你要喝酒,我当然是舍命陪君子了。”
“那我也喝,今晚来个不醉不归!”张若宁当然要和初夏作陪,也开了一瓶啤酒。
“来啊来啊,谁怕谁!”郭泽斌也豁了出去。
初夏笑了,她猜他们肯定以为她是为了母亲的事情难过才想喝酒的,所以才陪着她胡闹。
可事实上,除了母亲的事,更多的还是因为推送上说贺北溟和梁幼怡婚事将近的事情。
如此一来,她和贺北溟也要走到头了。
想到这段时间以来两人的亲昵放纵,想到那次她支援时两度遇险,贺北溟的两次从天而降,她的心像是被人活生生割走了一大块。
可她不能哭,也不能让人看出她情绪不对,只能仰头将一瓶又一瓶的啤酒灌进嘴里,企图让酒水冲淡她心里的苦涩。
这样跟灌白开水似的喝法,初夏自然很快就醉了。
两个男生虽然也喝了不少酒,不过啤酒对他们而言也不算什么,最多不能开车。
于是,傅斯年承担起了护送初夏的任务,郭泽斌则护送张若宁。
傅斯年带着初夏从出租车上下来的时候,初夏还摇摇晃晃的。
“夏夏,别乱动。”傅斯年努力扶着初夏站稳。
初夏却还是站不好:“我没动,是你一直晃着。”
傅斯年看着初夏醉眼朦胧,却娇憨得让男人无法拒绝的样子,最终还是忍不住扶上了她的腰。
这是他第一次和心仪的女孩如此接近,近到他能嗅到她身上那甜甜的少女香,唇也只要再靠近一些,就能贴上她的脸蛋。
这种感觉快让他的心脏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可他还是不得不按捺着躁动不安的心,耐心地哄着初夏。
“行行行,都是我在晃不好。你告诉我,你家住哪一层?”
之前送初夏回来的时候,也没上去过,傅斯年也不知道初夏确切住第几层。
可傅斯年从初夏的嘴里问不出所以然来,倒是跟前一个冷厉的男音道:“我知道她住第几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