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初夏穿上了一身妖娆的金丝勾线旗袍,来到了贺北溟的别墅。
时间踩点不错,她到的时候别墅里已经开了灯,里面有人在。
初夏按了门铃,很快贺北溟就身穿浴袍,来到了门口。
“不在酒店陪着那只大蚊子,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贺北溟目光轻佻地看着她那旗袍装下,那不盈一握的柳腰。
初夏又何尝不知,这男人有点口不对心:“没人比我老公更重要啊。”
见男人还盯着她的腰看,她干脆大大方方地拉起了他的大掌,放在自己的腰上。
但男人却很快收回了手:“初小姐,我这人有洁癖,不喜欢在上面感受到别人的温度。”
依旧是在怀疑她!
“没有别人的温度,只有你的。”
初夏干脆贴上前,抱着他的脖子,红唇诱惑地在他耳畔低语:“如果你还不信我的话……”
男人这次倒是没有推开她,只是挑眉看她那张风情潋滟的脸:“不信又如何?”
“那我就……”
初夏笑了笑,后面的话用行动做了取代。
她随手一扯,把旗袍撕了。
可如此大胆的行为,应该是她此生绝无仅有的一次。
为的,只是让贺北溟信她。
“你也知道人家有多容易留印子,要是真和别人有什么的话,上面肯定不是这样了。”
她能感受到,贺北溟的目光在这一刻变得放肆。
她羞得连头都不敢抬。
可偏偏贺北溟还蛮横地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窘迫的目光不得不对上他的。
“和谁学的这些烂招?”他眯着眼,像是在探究什么。
初夏一听,感觉一颗心又开始往下沉。
他还是不信她?
觉得这些下三滥的招数,是她从其他男的身上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