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什么意思?”
贺北溟顿时感觉酒都醒了不少。
就连刚才身边,那个努力用细长的手臂抱着他脖子的女人,都被他粗鲁地推开。
但吴镜汀好似没有看到贺北溟的火急火燎,语气平静淡定:“离开新境了。”
“什么时候走的?”贺北溟依旧紧盯着吴镜汀。
一双眼眸被猩红充斥,看起来狰狞又吓人。
“昨天晚上,”吴镜汀这次回了头,“你一定想问我为什么不告诉你吧。”
贺北溟没回答,但他那副怒色已经说明了太多。
于是,吴镜汀直接往下说:“因为初小姐是和晏淮一块走的。”
贺北溟刚才垂放在大腿双侧,已经紧握成拳的手,突然就那么松开了。
和狗男人一起走的?
她连挽回一下都懒得装装样子,就直接和别人双宿双栖去了?
这个发现,让他顿时觉得手边的酒,一点都不香了。
身边还有个女人,还在跃跃欲试靠近他。
“贺五爷,去你家还是我家?”
女人还特意将自己的长发拨到身后,将迷人的事业线展露出来。
很多男人一见到女人的事业线就会走不动道,女人以为贺五爷也可能这样。
可她完全没料到的是,贺五爷连看都不看她迷人的事业线一眼,直接拿了刚才那杯觉得变味了的酒,泼了她一脸,还冷斥道:“醒醒。”
“啊!有没有搞错?”女人被泼酒,妆都花了,顿时不顾形象地尖叫起来。
结果吴镜汀只给她丢了盒纸巾:“擦干净,再叫可能就不只是这个下场了。”
女人大概是相信了吴镜汀的提醒,拿了纸巾就离开了。
而贺北溟已经坐回了回去,继续喝酒。
而且这个喝法,比刚才的简直要凶残上几百倍。
一杯接一杯的,感觉都把这些一瓶几十万的酒当成了白开水喝。
吴镜汀没有阻止,也没有劝说,也不知道该如何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