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北溟一直没什么表情,直到常乐提及“你的女人”四字,他眉心处有了折痕。
他一度要伸腿,将女人踹开。
可这时,时欢欣仰起那张满是泪痕的脸,恳求着:“五爷,您帮帮我,不然他会打死我的……”
贺北溟突然就想起,这人好像之前见过,她还说她是初夏的校友。
所以他没有伸腿,只冷斥着:“松手。”
时欢欣摸不准这个男人到底是几个意思。
但男人的气场冷厉骇人,好像她要是不按照他的吩咐办事,命就会交代在他的手上。
所以最终,时欢欣还是松了手。
常乐看到两人的互动,眼眸微眯。
他想,两人应该是没什么关系的。
既然没关系,那今天他非得好好收拾这女人一顿不可。
不止打他,还想用五爷的身份来吓唬他!
他今天不把她收拾得退一层皮,就不姓常。
只是常乐正琢磨着收拾女人的方法时,又听到贺北溟冷厉的声音传来:
“他刚才做了什么?”
时欢欣原本已经不抱希望了,毕竟贺北溟刚才的脸色已经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可男人又突然问及这些,让她仿佛瞬间得到了救赎。
她顿时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他摸我,都还想对我……”
后面的话虽然没说下去,但都是成年男女,自然知晓没说完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常乐还想要辩解:“我有没有对你真做了什么,况且你还打了我。”
时欢欣觉得有了贺北溟给她撑腰,顿时更是理直气壮:
“你没有做成什么事情,还不是我用酒瓶砸了你!不然现在你都得逞了。”
常乐顿时被堵得没话说。
贺北溟也在这时吩咐:“把人拉出去,把手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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