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到了贺老太太生日晚宴当天。
初夏一早穿上了贺北溟给她定做的礼服,打算带贺汝菱一起去做造型。
但贺北溟挡着门,不让她走:“我给你定做了这么好看的礼服,你连一句谢都不说吗?”
“谢谢五爷。”初夏的态度近乎敷衍。
说完便想从男人的臂弯下逃窜。
但男人直接将她扛在了肩头上,扔在沙发上,欺压而上。
有人说,两人在一起久了,碰触都跟左手牵右手一样,没什么异常感觉。
但贺北溟觉得,初夏对他而言更像是罂粟,越碰越上瘾。
这几天她亲戚来了,都没怎么互动,可把他馋坏了。
都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了,初夏自然也清楚贺北溟某些举动意味着什么,连忙推着:
“快起来,现在不可以,我要带汝菱去做造型的。你忘了,我们今天要做点让渣男后悔的事情了吗?”
贺北溟的确没有忘记今天晚宴上,有初夏特别期待的大戏。
但他也没有就此放过初夏,还是欺压着她,长指挑起初夏的下巴。
“现在不可以,那什么时候可以?晚上?”
“晚上就晚上。”
为了能顺利带贺汝菱去做造型,初夏也豁出去了。
得来的,是贺北溟意味深长的笑容。
嗯,晚上可以。
“快点起来!”
初夏都不敢和贺北溟对视,总觉得男人现在的眼神,比光还要灼热,都快要把她洞穿。
贺北溟这次倒是起来了,还动手帮她把弄乱的衣服整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