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贺北溟回以一记冷笑,然后抓起酒杯想喝酒。
但酒到了唇边,他又猛然记起了什么,愣是把酒杯放了回去。
唐遇白看到这一幕,忍不住问他:“怎么又不喝了?”
“我答应过夏夏,最近都不喝酒了。”贺北溟这次倒是坦然回复。
“啧啧啧!”唐遇白发出了一连串嫌弃的声音,“你对初夏这么言听计从可不好,女人都特别反骨,对她太好,她一般都不会正眼瞧。”
梁幼怡就是这样。
哪怕他对她再掏心掏肺,她最后连他的孩子都不愿意生。
唐遇白甚至想过,梁幼怡当初要是肯把他们的孩子生下来,不管她后来犯下多大的错误,他都会竭尽全力保全她,带她远离这里的是是非非。
但有些女人的心肠,就是石头做的。
他用了那么多年的时间,还是没有把她的心肠焐热。
“要我说,你现在就该去找当年的小姑娘,让初夏知道她没办法把你拿捏住。”
唐遇白刚才一个人坐在这里,已经喝高了。
这种飘飘然的感觉不错,浑身轻松。
哪怕得不到贺北溟的回应,他还是能自己一个人说说笑笑:“当年那小姑娘多好啊,听说年年拿奖学金,还是他们医学院里的团宠……”
那些年,贺北溟回国,唐遇白总要拉着他组局一起玩。
所以旁敲侧击的,唐遇白也清楚贺北溟对医学院的一个女生动了心思。
但贺北溟的嘴很严,关于女生的具体信息就是一个字都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