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百般谋算软硬兼施,不过就是想坏了他和田甜的婚事,却没有半点是因为在意他,只是因为田甜是她的好友
。(>>>棉、花‘糖’小‘說’)所以不行。傅慎行扯了下唇角,心中爱恨参半,一时竟说不清到底是哪种感情更多一些。
她简直把他看得透透的。见他如此,倾身过来贴近了他,手臂勾在他的脖子上,妖精一样地低声蛊惑道:“我们各让一步,你放过田甜,我就听话地顺着你,依着你。怎么样?”
傅慎行未答,往后仰头远离她一些,微微眯着眼睛盯着她看,问:“和我讲条件,是吗?”
“是呀。”她点头,身体轻轻地擦蹭着他,勾引着他,无赖得近乎恬不知耻,“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哄我高兴了,我就叫你欢喜。”
他眸色渐深,声音已有些沙哑,对她明知故问:“你能叫我怎么欢喜?”
她轻扬眉梢。笑了笑,抬身直接跨坐到他的身上,正正地压住他那已经起了反应的部位,又左右轻轻地碾了一下,这才轻笑着反问他:“你说呢?”
傅慎行身体骤然一僵,那本就肿胀的地方瞬间又暴涨了许多,简直要撑破了西装裤链。他哪里还能忍受得住,双手紧握住她的手臂,把她往低处拉。同时也抬身凑过去亲她,不想她却仍是左右侧头躲闪,就是不肯叫他吻到自己。
他快要被她逼疯了,松开了她的手臂,只用双手捧住她的脸庞,咬牙切齿地问道:“你他妈到底想要干吗?老子根本就没碰你那田甜,没碰她!”
她不急不怒地,竟还讥诮地笑了笑,问道:“也没亲过她?”
都要订婚的人了,亲自然还是亲过的,他被她问得一愣,心中竟是莫名地虚了一虚。棉花糖这才口不择言地低吼道:“我他妈之前又不知道她是你姐们儿,这也能怨我吗?亲过了就闲脏,那你呢?你和别人是少亲了,还是少干了?”
他本就是外强中干,话一出口立刻就后悔了。
果然,何妍的面色一僵,整个人瞬间就冷了下来。她冷眼瞧着他,竟还笑了一笑,抬手扯开他的手掌,冷笑着说道:“你也可以嫌我恶心啊,我不仅和梁远泽亲过干过,我还被你那兄弟亲过干过,哦,对了,还有别人呢,我也没记住到底是几个,不是你找来的吗,你该知道得很清楚呀
。”
那些他试图遗忘的,压在心底的、肮脏无比的东西就这样被她一下子掀翻了出来,他惶恐不安,后悔莫及,甚至都不敢去看她的眼睛,只用力握住了她的手臂,不许她离开自己,头抵在她的怀中,哑声央求:“阿妍,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混蛋说走了嘴,过去的事情,我们都忘了它,好吗?”
她没回应,也未挣扎,仍安静地坐在他的身上,好一会儿,才轻声说道:“其实我也觉得自己脏。如果可以剥了这层皮,我早就剥了。”
“是我脏,阿妍,是我混蛋。”他抬起头去亲吻她,却又不敢碰她的唇,只不停地亲吻着她的脸颊,她的颈侧,毫无原则地让步。“我去洗,我这就去洗干净。你忘了以前的事情,好吗?我不碰田甜,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再动她一个手指头。不只她,以后其他的女人我都不碰,只干干净净地守着你,行吗?”
她压下心中的恨意,抬起头来打量他,讥诮地笑了笑,问道:“傅慎行,你说话算数吗?”
明知道是激将,却仍是想要上当,他郑重点头,“只要是对你,每一句都算数。”
“不去碰田甜,不去和她订婚、结婚?”她追问。
事情转了一大圈,终于又回到了原点,他却已是输得一塌糊涂。傅慎行不觉苦笑,望着她,应道:“是。”
她眼珠子转了一转,又问:“不会真的不再去碰别的女人吧?”
听闻她问这个,傅慎行竟是不觉有些暗喜。他不怕往后让步,只怕她不肯前进。僵局就在这里,不论是谁进谁退,总比僵持不动的要好。他勾了勾唇角,明明已高举白旗,却仍不忘讨回点便宜,低声答道:“只要你肯给碰,我为你守身如玉。”
“别,我担不起
。”她却不肯上当,嘲弄地笑了笑,又道:“只要别去沾我的朋友,其他的您请随意,只记得做好了防护措施,你好我好大家好。”
她推开了他站起身来,转身往浴室走,没走两步就被他从后抄了起来。她深知进两步要退一步,又知这事早晚不可避免,半真半假地挣了两挣,佯怒道:“你干什么?放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