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臣阳“昂,沒事,咋了,你这么严肃干吗,对了,还有个事。”
“林逸飞,我草你姥姥,你过來给钱來,妈的,老子这把牌清一色,胡三张牌,肯定是我胡,你还把牌推了,知道自己牌不好,是吧。”
飞哥看着臣阳“滚犊子,我可不管,刚才是以为真有事呢,这把牌不算,不算,重新來。”
“放你大爷个屁,怎么能不算,你他妈肯定是故意推的牌。”
我打断他俩“臣阳,我摩托车,在夕郁学校门口那小诊所里呢,我给你钥匙,你想着明天去给我把车骑回來行不。”
臣阳看了我一眼“行了,你把钥匙给我放桌子上吧。”接着又指着飞哥“上把我肯定胡,你干吗推牌啊,不行,必须得按着上把的牌來。”
飞哥也笑了笑“我不管那些,我上把还十三幺,反正话是说出來的,谁都会编,我胡十三章,比你还多呢。”
“放屁,我媳妇能给我坐证。”
“放屁,我媳妇也能给我坐证。”说完了以后还搂了一下他身边的那个短发烟女,
我看着这哥几个,笑了笑,沒参与他们的吵闹,直接进了自己的屋子,关门,
从屋子里洗了洗自己身上,脱了衣服,躺到了床上,突然感觉很是舒适,很累,想睡觉,拿出來小灵通,订好了闹表,接着瞎摆弄了几下自己的小灵通,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起來夕郁了,沒有她,还不知道谁给我出那些医药费呢,而且,今天林然说夕郁的话,也确实有些过分,
我想着想着,就把电话拿了出來,打了过去,只是刚一打,就通了,通了以后我还沒有说话,就听见电话里面传出來了一个声音“手怎么样了,疼么。”
我想了想“沒什么事了,过一个星期拆线,估计就差不多了。”
“那你给我打电话干吗。”
“沒有事,我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么。”我问道,
电话那边沉默了会“不过以后沒什么事,就最好别给我打电话,有事,如果不是非用到我了,也不要给我打电话。”
“你至于么。”
“什么我至于么,你说我至于不至于,你真假。”夕郁在电话里嘲讽道,
我听完了夕郁的话,沉默了会“你别这样,我也不是故意的”
“行了行了”夕郁直接打断我“你还有别的事么,沒有我就挂了。”
“有”
“那你说”
“她今天在医院说的话,确实有点过分,你别太在意了。”
夕郁听完了我的话,突然笑了笑“我用的着你來安慰么。”
“我沒安慰你,我是突然想起來了,然后跟你说说。”
“你拉倒,我根本不需要你的安慰,你爱怎么周怎么周。”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你要是老这么说话,那我直接挂电话了。”
“有本事你挂啊。”
“我好心好意给你打电话,你怎么这样。”
夕郁听完了我的话以后,沉默了许久,说道“六儿,你知道么。”
“知道什么。”
“你是我见过的,最虚伪的人,最最虚伪的人。”
我想了想“我怎么最最虚伪了。”
“你说你怎么虚伪了,你是知道的。”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总是说我虚伪,说的我莫名其妙,我不是那样的人。”
电话那边沉默了,过了一小会儿“你还爱她么。”
我想了想“应该爱吧。”
“她划了你一刀,这么狠的手也下的去,你还爱她。”
“不知道,但是我得负责任。”
夕郁在电话里笑了笑“那好,你负责任,你好男人,我问你,你负什么责任。”
我叹了口气“一个女的跟你好了,把什么都给你了,这么信任你,你不能说不要就不要了,这个就是我的责任,我虚伪么,我假么。”这话一说完,电话那边就不说话了,
我在电话这边使劲拍了自己脑袋一下,后悔了,我一下就后悔刚才一着急说出去的那些话了,果然,过了几分钟“你说你虚伪么,你假么。”
我沒有说话,又听见电话里面接着说“我沒有给你,不是么,又或者说,我比她脏。”
我赶紧解释到“沒有,沒有,你别误会,我沒哪个意思,对不起,对不起。”
“你不用跟我道歉,沒什么,我不需要你的责任,我早就说过,我是自愿的,我活该,我自作自受。”
“能不能别这么说话了,都是我不好,行么。”
夕郁沒有理我这个茬儿,只是在电话里很平静的说道“你能不能放过我,别在介入我的生活,我也不用你所谓的责任,也不需要你负责,今天那刀虽然不是我划的,但是至少是因为我而器的,有我的原因,否则我也不会这么上赶着去找你了,你能不能,安心的对你的林然,爱你的林然,你能不能,别老看着一个,惦记着一个,或者你愿意惦记,就去惦记别人,别來招惹我,最后,你能不能放过我,别在介入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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