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朋友家吃饭,没电脑赶稿了,不好意思哈,今天只能二更了,明起继续恢复三更谢谢各位道兄的支持和体谅,谢谢o(∩_∩)o
静默,静默得可怕,四个老家伙根本就是在用意念谈事,锐利的目光你来我往,嘴边冒白沫的本公子傻了巴叽地坐跟前,不知道他们想干啥?
“如何?”李叔叔开了口,不是问我,是问长孙叔叔。
“此事……辅机以为可行,只是操作起来嘛……”长孙这阴人很阴险地挑挑眉角,朝我爹斜斜眼,我爹很是凝重地沉吟半晌,斜了我一眼,精芒一闪,合上眼帘,然后重重地点了点脑袋。
“解铃自有系铃人……呵呵呵”李靖伯伯果然眼光毒辣,一眼就瞧出俺是那个挂铃铛的罪魁祸首。有虚汗在冒了,背有点凉。看来这帮老家伙果然不干好事,扯俺这小年青来当炮灰了都。
“贤侄,怎的这副表情?”李叔叔很是和蔼地一巴掌拍在我背上,差点把俺拍贴在手中的书札上。
“小侄是,受宠若惊,是的,受宠若惊!”露俩门牙,一头冷汗。
“贤侄,老夫有一事不明,为何道佛俩家,贤侄单提佛门?”长孙叔叔啥意思,眨巴眨巴眼,脑子飞快地转动着,对了,这几日让房成那几个家伙去查辩鸡的事时,顺便很八卦地传回了一些消息,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小侄这有几件事,尚未跟几位叔伯说呢,前几日,府中的家丁告诉小侄,长安城里好几个寺院皆以四大皆空为名,干着龌龊的事,小侄本就是浑人,脾气不太好,所以那天也算借机撒气吧。”
“噢?”李叔叔很疑惑地目光与几位朝堂大佬对望一眼,鹰目定在我那张认真的脸上。“贤侄说来,莫要诳老夫。”
“我敢吗?……我的屁股现在还疼呢。”小声地嘀咕了俩声,李叔叔一脸黑线,赶紧陪笑:“小侄这就说,会昌寺里有几个僧人……”这不光会昌寺,好几个寺院都有这样的事,念几句哦咪豆腐就让平民老百姓捐献香火钱,说什么洗清你上辈子的罪孽,为了来世投个好胎,多做行些善果,你捐得越多,证明你心越诚,下辈子过的越好,有些百姓为了赎那莫明其妙的上罪子罪而倾家荡产也是常事,房成可是亲眼见到位六七十岁的老头子战战兢兢地把自个的房产契约呈到那位和尚手里,还生怕那和尚不要,听到这消息的当口,气的老子直骂邪教,这跟后世的邪教有啥区别,怪不到得到武宗之时要灭佛,就是这帮子光头佬太不像话。
说了七八件,有名有姓,就连地址咱也给几位大佬呈上,咱小年青,其他不行,记忆力一流,听过的,看过的,几乎过目不过,加上房府上下的爱好,对八卦有天生敏锐的洞察力,故尔全记得一清二楚。
噼啪……一抬眼,吓老子一跳,李靖伯伯果然老当益壮,手中的茶杯竟然被捏碎了,面色铁青得怕人,俺爹也不咋样,阴着个脸,恨恨地瞪着俺,什么人嘛,俺又不是那帮光头佬。倒是李叔叔和长孙叔叔很安静,安静得有些鬼诡,长孙叔叔嘴角挂着笑,很阴的那种,看得我脊背发凉,李叔叔闭目,一如往常跟李叔叔喝酒说事时一般,进入状态了。
只有那位专门记录的女官继续下笔如飞。
果然,整个屋里静默半晌之后,李叔叔张目高呼:“来人!”
“小臣在!”毛脸侍卫、中南海保镖头子赵昆第一个跳到了跟前,李叔叔手指头敲在案几上,响声不大,偏偏震得人心发蒙,原本平静无波的表情出现了变化,眼角提了起来,鼻翼微张,一张帅脸刹那间狰狞起来,浑身散发着强烈的杀意,李叔叔,要发彪了!
“派人立即查核此事,让他们着百姓装束,替朕把所有寺庙、道观一个都不放过的暗中探查,有了消息,拿来给朕,朕倒要看看,这些佛道,有何德能,夺我大唐百姓的衣食?!”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厉,最后嘎然而止,偏让人觉得余音缭绕,刺骨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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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保重,莫要伤了身子。”长孙叔叔的马屁恰到好处,果然不愧是一代名臣,很仰慕。
“没想到,真没想到啊,朕日夜操劳,想让我大唐百姓皆能安居乐业,没曾想,这些不事生产之人竟然如此欺人,太甚矣。”
“老夫见贤侄欲言又止,怕是还有话没说完吧……”李伯伯不愧是大唐第一军神,很牛X,捏碎个杯子跟没事人似的,慢条似理地拍着手,眼中精光罩俺脑袋上,如同托塔天王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