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叔点了点头:“看来,吐蕃的问题,比之老夫以往料想的要严重得多啊,不过,今明两天,乃是我朝对高句丽用兵之关键,这样一来……”李叔叔的眉头皱得紧巴巴的,是的,是个大难题。
“诸位爱卿,可有什么好的办法,让吐蕃暂时不向象雄开刀?”李叔叔是一个很容易接受大家建议和意见的皇帝,很少会有事情自己独断专行,也正是因为他的这种宽容的品姓,才使得大唐在贞观年间的决策少有差错,让大唐曰后的繁荣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吐蕃最强,象雄次之,东女国最弱,因为东女国是由苏毗羌的部落共同推举,是一个比较松散的部落式的国家,我大唐,或许可以从此三者中作作文章。”长孙阴人一句话就点到了重点。
这一次,进奏院收到的消息却实很是让人吃惊,先是半个月前有情报来说象雄国有使节前往长安朝贡,希望大唐能调解与吐蕃的关系,然后就是昨天夜里收到了从吐蕃传来的消息,吐蕃正在大举征招士卒,准备要与象雄国决一生死的消息,所以,才有了今天的这一场重要会议。
听得李叔叔连连点头:“不错,很好的想法,眼下吐蕃兵强马壮,正磨刀霍霍直指象雄,象雄若来,东女国必须是吐蕃的下一个目标,唇亡齿寒之理,他们应该懂得。”
“道理人人都懂,不过,要看他们有没有胆子和眼光去做。”我有些担心地插了一句嘴,虽然我不知道历史上象雄和东女国是否进行过联合,但是历史上,就是松赞干布把整个高原地区给完全地统一了,这才是我最担心的。
“是啊!”李叔叔听了我这话,也是很苦恼地皱了皱眉头在殿内转悠了起来,看着那张地图上标出来的各个势力范围苦思不已。
----------------------------------------------------褚遂良这位谏议大夫又开始打击大伙的信心:“陛下,此法虽好,不过臣有些担心,东女国位处于与南诏交界,北临土谷浑之地,说起来,他就像是我们与吐蕃之间的第一道屏障,吐谷浑是第二道。东女国与我大唐没有厉害的冲突关系,我大唐也没办法让一个属国去攻打另一个属国,这非是宗主之国所为。”
“禇大人,你这话,绩以为不妥,兵者诡道也,不战而屈人之兵,为上策,能不损我大唐一兵一卒,而耗费野心勃勃的吐蕃的实力,使其攻守不能,于我大唐有大利,为何不能为之?莫非你想让陛下做那徒有仁义之美名,倒头来,变成天下人之笑柄的仁者宋襄不成?”李绩大叔讥讽道。
这句话,立即引得一帮老兵痞在那乐呵呵地笑,禇遂良给气的直瞪眼。李叔叔也乐得直呲牙,似乎又觉得笑话自己的大臣不太好,赶紧打圆场道:“禇卿莫脑,李爱卿这话,还是很有道理的,作战,与治国不同,要的是狠,绝,不能对敌人有丝毫的仁慈之心,而治国,则要兼爱,以仁德来感化百姓,此二者,不同等同而论之。”
李叔叔的说法很对,军人,就该时候把潜在的危险当成敌人,想尽一切办法把这些危险消灭在萌芽状态,而文臣,他们是用品德和行艹来以身作则教化百姓,这也使得他们在许多事件的看法上有着本质的不同。
“好了,咱们可都别忘记了正事,眼下,松赞干布与象雄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剑拔弩机的关头,很有可能会一触及发,问题就在于,松赞干布欲何时与象雄决一死战?”李叔叔看了几眼地图之后,扭头朝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