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还不等那家伙来的及咬弦,我猛地伸出手来在他手榴弹上狠狠一拍,只听“哎哟”一声,那手榴弹的木柄往下一撞,直接就把他的牙齿敲掉了两颗。事后我才觉自己是多么的英明,这时候手榴弹的拉弦已经咬在了他的嘴里。不管我是把手榴弹抢到自己手上还是往件拍,都会引燃手榴弹。先不说这鲁莽的家伙会死死地拽着手榴弹与我同归于尽,就是手榴弹的爆炸声也很有可能会引起美军的注意而暴露我们部队的位置。
事实上,一般人碰到这种情况下意识地就会跟敌人抢夺手榴弹,但我却是反其道而行之,直接把手榴弹往他嘴里一拍,”
“什么人?不许动!”
“不许动!”
正在赶路的志愿军战士们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哗的一下就举着枪围了上来。
“妈的反动派!老子跟你们拼了!”那家伙满嘴是血地朝我大喊,挣扎着还要拉响手榴弹。
“同志,同志!”我赶忙死死地抓着他的双手叫道:“同志,我们是志愿军,我们是的军的!”
闻言那名战士不由一愣,接着站起身来认真观察了我们一阵,突然间就紧紧地抱着我放声大哭起来一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能理解他的心情与大部队失去了联系,一个人在森山老林里继续奋战,那种寂宾、孤独、无助和绝望,并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现在在这种几乎不可能的情况下再次找到自己的大部队,那份心情足以让任何人痛哭流涕。
“同志”那名战士哭了一会儿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赶忙抱着我的肩膀说道:“同志,你们先别走。咱们还有二十几个人,都在工上的山洞里,等我去把他们叫来!”
“这个”我不禁迟疑了一会儿。我可没有权力让整支部队停下来。
“怎么回事?”这时庞团长看到了这边的战士聚在一块,走上前来问了一声。
“报告团长!”见到了庞团长我不由松了一口气,赶忙把这个烫手的山芋丢给了他:“庞团长,这位是掉队的同志,他说山上还有二十几个战友,让咱们等等,”
“同志!”庞团长打量了那名战士一番很快就摇头说道:“部队不能停下,不过我们可以派几个人去接应你们,你们是哪全部份的?”
“报告团长!”那名战士朝庞团长敬了个礼道:“我们是旺军的,我叫王树仁,两天前在阻击美军的时候打散了,”
“什么?你们是旺军的?”
闻言众人不由全都吃了一惊,庞团长朝那名战士望了一眼,紧接着问了一声:“那么你们的大部队呢?现在在哪?”
“不知道!”王树仁茫然地摇了摇头。
“知道你们军的作战计划吗?”庞团长又问了一声。
王树仁还是摇了摇头:“我只知道我军接到了阻击美军掩护大部队撤退的命令!”
闻言庞团长不由皱起了眉头,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现在田师的突围在很大的程度上是依赖于与臼军内外夹击突破敌人的防线,如果旺军已经撤退了,那么也就谈不上什么内外夹击了。一旦美军恐固了防线。酌师在弹药不足的情况下,即使是在美军的内部也很难突破他们用钢筋混凝土、地雷、飞机、坦克布置成的立体防线”
但是我却不担心,因为我知道旺军并没有撤走,他们这时还在执行着阻击美军的任务,这时该差不多到铁原了吧!现在的田师保持无线电静默与上级失去了联系,就像是一个在森林里摸索着的瞎子,完全就不知道外界的情况,这时对他们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情报。而我虽说知道这些,却又不知道怎么告诉他们。因为我同样是与他们在一起,如果我会知道外界的情况,那除了会被志愿军们当成疯子或是特务外,就不会有其它的可能了。
“庞团长!”想到这里我就只好强忍着告诉庞团长旺军现在的位置的冲动,建议道:“咱们是不是要把臼军的同志先接过来,说不定会有其它人知道
“对对”王树仁忙不迭地点着头:“我们中有一个姓张的营长。说不定他会知道些什么!”
“嗯!”庞团长点了点头,随后很快就下命道:“何建强,带上你的排马上去把强军的同志接过来!”
“是!”那位叫行建强的排长很快…卜几十个战十扶着王树仁朝山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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