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莹没想到自己中了对方的圈套,现在的她满脸惊慌之色,担忧的看了赵云天一眼。赵云天却笑了笑道:“看来京兆府也有能人啊,不知你们是如何知道我的下落?”
领军将领是个精壮中年人,见他冷哼一声道:“知府大人自有妙计,自然不是尔等所能知晓,如今事已至此还不快快投降,难道还要本大人出手吗!”说完便吩咐众人上前拿人。
赵云天完全没将眼前之人放在眼里,却是转头匆匆问了一句:“其中可有耶律不歌?”
萧玉莹一愣,没想到这个时候赵云天还想着为她报仇一事,虽然有些感动,但还是摇头道:“他不在这里,看来对方是专门等我们入套,赵公子,这次连累了你们……”
赵云天摆了摆手阻止她说下去,这又有什么连累不连累,天底下能连累赵云天的人怕是找不出几个。而他现在的目的是捉住耶律不歌,进而问清楚他事情的真相,既然他没在这里,赵云天现在报出身份的话只会打草惊蛇,说不定等他追去时耶律不歌早就跑了,何况他还不知道京兆知府耍的什么阴谋诡计,当下大喝一声道:“住手!”
在场士兵全都一愣,精壮中年人也是剑眉一挑,沉声道:“难道你还想拒捕不成,这次可不会让你那么侥幸逃走!”他的话音刚落,旁边围上来地士兵全部是刀剑出鞘。外面还有一层士兵手持长枪严阵以待,摆明了是要对付施展轻功逃跑之人,四周墙头上的弓弩手也都举弓瞄准赵云天几人,房顶上又涌出数十个手持铁网之人,此铁网罩在人身上刀剑不侵,除了束手待毙外别无他法,最夸张的是还有数个手持巨盾的盾牌兵挡在精壮中年人身前;
萧玉莹看了这个场面当真是万念俱灰。对方的阵势太过庞大,人员还在一点点增加中。欧阳蓝峰却是对赵云天低声道:“师父,这个排兵的阵法到还不错,追缴一般敌人的话可保万无一失。”
赵云天看他们摆地造型的确不错,也是点头道:“看来他们这里也有个行军布阵地高手。”但见对方的围捕圈越来越密集,他也不能在这里站着等人抓,大笑一声道:“要我跟你走也可以,先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话落掌风一扫。“呼啦啦”一片惊喊声,旁边的马车车蓬连同近前的士兵都被他掌风击散,一个个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哎呦、哎呦”的痛呼。
精壮中年人心中一凛,知道遇到了武林高手,但他奉了知府大人之命,必须将眼前几人擒拿,看此情形刚要下令进攻,只听旁边一阵笑声传来:“萧姑娘找的帮手不错嘛。为了捉拿敝人,姑娘可是下足了血本。”
“啊,就是他!”萧玉莹闻声便知其人,颤抖着手指指向从远处掠近之人。
赵云天抬头仔细望去,只见来人长地很是普通,没有辽国将士那种威武粗狂的感觉。但却能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一丝不自然,可见汉语并不是他常说的语言。旁边的萧玉莹却有些疑惑道:“不对,他的声音一样,可是……可是这容貌却不对。”
赵云天略微一想便已明白,对方一个契丹人当然不能明目张胆的跟大宋军队走在一起,易容一下也是很正常。眼看着正主已到,赵云天知道只要拿下他,再找京兆知府对峙,这里的事情便会水落石出,但如今只能是自己动手。本来他可以拿出那块“如朕亲临”地令牌。可他是从倭国刚回来,身上并没有带着。那令牌不外乎是证明身份。但他出征时有大军随行,他的身份已经是一目了然,谁还会带那东西过去?赵云天也就把它留在了家里交给几女应急之用,如今虽然想让四周的士兵将耶律不歌擒下,但要跟对方说自己是个王爷,无凭无据的谁会相信?要是再费时间解释怕是眼前这个耶律不歌早就跑了,那时可是前功尽弃。
见到没有其他办法,赵云天偷偷给伍刚和欧阳蓝峰一个眼色,接着对耶律不歌道:“阁下真是好手段,竟然知道我等要来此处。”
耶律不歌很是自信道:“这不过是我的一个小手段而已,萧姑娘一直想除去本人而后快,这几日又在敝人的房前‘观景’,敝人还得之前几日有人救走你等亲犯,敝人便猜想你们之间是否有过勾结,没想到今日,哈哈……”
正在他仰天长笑之时,赵云天突然发难,身如离弦之箭扑向耶律不歌,伍刚和欧阳蓝峰也随后而至,这下对方可吃了一惊,精壮中年人狂吼道:“保护军师!”
众士兵虽然反应还算迅速,可赵云天几人地身法太快,转眼间已到眼前,对方墙上的弓弩手已经毫无用处,总不能叫他们把箭射进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