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拿小公猪开刀。不管小猪怎样要命地“吱吱”叫,他一只脚踩着猪头,非常麻利,三下两下就把小猪给劁了。当然劁母猪不如劁公猪快,公猪的*裸露在尾巴下边,一刀下去,把两只布满红血丝的白色椭圆球挤出来,伤口也不缝,顺手在墙上抓一把老墙土,抹一下就算消炎了。
母猪的卵巢在腰部,白头翁就得在小母猪的腰部,找到准确部位,一刀下去,割出一条寸把长的口子,食指伸进这个口子,一抠一抠地朝小猪肚子里掏,把小母猪的“子肠子”掏出来,割掉后,再把伤口用棉线缝起来。脚一松,小猪娃立刻惊叫着跑回了猪圈,没有再用老墙土消炎。
老母猪赶紧用肚皮把两只小猪保护起来,仍然惊叫着,两眼瞪着一群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两只小猪劁完以后,白头翁一边洗手,一边同马招娣闲扯着。
劁猪这门手艺儿是从祖上传下来的,骟牛马就不知是从哪里传下来的。不过,这些大牲口,都是只针对雄性去势,雌性的反而要对它们的生育能力加以保护。雄性去势工作,饲养员就能完成,也不用动刀子,就是用细皮绳,把牲口的*系住,使劲绞断就行了。经过去势处理的大牲口,体格健壮,性情温驯,没有了传宗接代的功能,纯粹变成了使役的牲畜。
马招娣的父亲王大帅就是当年的牛板,马招娣曾多次见到过马大帅骟牛的手艺。
记得有一次,一头接近成年的小公牛,可怜巴巴地被吊在高处,四条腿紧紧地拴在四根木桩上。几个牛把式,用牛皮绳子,缠在小公牛的*上端精索处,用一根“小杆杖”绞这根皮绳。小公牛疼痛难忍,又挣扎不得,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误,值得让人把它们先天赋予的功能给销毁,只是两眼向天“哞哞”叫。
这种近乎残忍的去势手术,让马大帅他们这些饲养员们有说不出的兴奋和骄傲。骟后的公牛,*要肿好几天,疼得不吃草,不倒沫,这要是被发达国家的动物保护组织知道了,不游行示威才怪。现在,所有黄牛,基本上很少使役了,都是一道菜,没有必要去势了。然而,不管猪、牛、羊,变性,都应该认为是痛苦的事情,为了人类的生存,它们不得不付出去势的代价。
马招娣是个大大咧咧的人,毫不在乎地同白头翁说着劁猪与骟牛的话题,还不时地哈哈大笑。
说着说着,白头翁就觉得自己下面的势也起来了,乖乖,他似乎要发情了。
马招娣虽然称不上是什么美人,但胸脯和屁股却大,白头翁藏在墨镜后的一双小眼睛不停地在马招娣的胸前和背后打转。
正说着话,马招娣感到有些内急,便去厕所方便。
鬼使神差的,白头翁紧随其后,悄悄趴在厕所的墙头上偷看马招娣解手。
厕所上方在一棵老槐树,把阳光给遮住了,为了看得真切,白头翁冒险把墨镜摘了下来,谁知马招娣的大屁股上正好有一片白白的阳光,一下子就刺疼了白头翁的眼睛。他连忙又把墨镜给戴上了。
虽然白头翁只能看见马招娣的一个大白屁股,但已经很让他满足了。白头翁一边看一边还把手伸进裤子里掏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