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刚刚返回冀州的苏护,也正在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而暗暗后悔,随后听说手下家将来报,说是朝廷方面已经下旨,命北伯候崇黑虎,西伯侯姬昌各自兴兵,讨伐冀州,听闻此消息之后,苏护立刻眉上梢头,急忙下令,将自己手下众将着急起来,讨论应对之策。
不多时,众将到来,待行过礼后,苏护这才将自己此次朝歌之行,一一像手下众人说了一遍。苏护之子,苏全忠听完苏护所说之后,即刻大怒,拍案而起,大声说道
“父帅,这纣王无道,竟然恋上臣子之女,并以此为借口,兴兵讨伐,如此昏庸无道的君主,我们还保他作甚,不如反了便是。”
苏护听了爱子这番话,顿时无奈的叹息了一声,随后开口说道
“哎,全忠啊,话不是这么说的,我们身为臣子,以下犯上,便以不对,又如何能够造反呢?再说了,此时的大商,正当隆盛,我冀州一郡之地,如何是大商的对手?如果纣王派大军压境,恐怕不消数日,便可将我冀州踏平啊。光是此时,那崇侯虎与姬昌,两大诸侯之兵,便已经是我冀州难以抵挡之敌了。“
厅中众将,听了苏护这番话,也都是长叹了一声,点了点头。
这时,苏护手下一位叫做郑伦的偏将,突然微笑着站了起来,对苏护说道
“侯爷不用担忧,我曾随老师渡厄真人修行日久,说起来,我家老师,乃是西方教,准提圣人坐下弟子,我也曾在其座下习得一二秘术,如这崇侯虎真的来犯,到时我自会用秘术擒他,若是我郑伦不敌,也可即刻回转山门,请我师门长辈下山相助侯爷一二啊。“
苏护听了郑伦这番话,顿时大喜,当下下令冀州全城戒备,所有兵士加紧训练,防备商朝大军的进攻。
如此,又过了能有三四日的时间,崇侯虎已经率领大军,来到了两军阵前。
到得阵前,崇侯虎即可下令手下兵士,安营扎寨,而自己亲帅五千士卒,来到冀州城下,讨敌骂阵。
当下便有军卒,将此事报告给了苏护,苏护听闻有大军到此,当下询问是何人领军,军师报曰,领军之人乃是北伯候崇侯虎,苏护听闻是崇侯虎领军,当下大怒,开口说道
“若是别镇诸侯,还可商议;此人素行不道,断不能服软。不若乘机大破其兵,以振军威,且为万姓除害。”
话音落下,当下带领手下兵卒,领军出城。
当到得两军阵前之后,崇侯虎远远看到苏护,便大声喝道
“大胆苏护,竟敢忤逆犯上,违抗圣明,在都城之上题下反诗,今日我天朝大军到此,你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
苏护听了崇侯虎这话,顿时冷哼了一声,开口说道
“吾曾闻,君不正,则臣投外国,如今,纣王失德,强抢臣女,我苏护怎可因其胆怯,而陷小女于不义之中?崇侯虎,今日你既然来此,咱们也不用在多说废话了,不妨战上一战,若是你胜了,我自会束手就擒,并且将我女妲己一并献上,若是你败了,便乖乖得带领你这些并将回转属地,我冀州之事,日后也不要再管了,如何?”
崇侯虎听了苏护这番话,顿时大怒,随即回身说道
“此燎着实可恨,何人与我将这反贼拿下?”
崇候虎手下,尽是些欺软怕硬之徒,见到自己兵力是冀州的几倍,马上有一将持斧冲出。
这边见崇侯虎手下,有将官出战,未等苏护反应,苏全忠已然纵马摇戟而出,见到这将官,也不答话,拿起手中大戟,向着对方的胸口便刺了过去。
那将官大斧一磕,将苏全忠的大戟磕偏,随后两马一错镫之间,抡起手中大斧,回身便像苏全忠的脑袋砍了过去。
要说这苏全忠也是了得,耳中听到脑后生风,顿觉不好,急忙来个缩埂藏头,片刻之间便将这大斧闪了过去,待大斧从自己身上略过之后,只见苏全忠,手中大戟一番,回身便刺,这时,这持斧将官,在想躲避,已然不及,交手不过三招,便以被苏全忠刺于马下。
苏护见爱子得胜,传令擂鼓冲阵。一时间,只杀的愁云荡荡,旭日辉辉,尸横遍野,血溅成渠。崇侯虎麾下且战且走,败至十里之外。
苏护传令收兵,回到城中,副将赵丙上前献计,“侯虎新败,不过十里远近;乘其不备,人衔枚,马摘辔,暗劫营寨,杀他个片甲不存,方知我等利害。然后再寻那一路贤良诸侯,依附于彼,庶可进退,亦可以保全宗社。不知君侯尊意何如?”苏护闻言大悦,传令苏全忠领三千人马出西门十里埋伏,又让陈季贞统左营,赵丙统右营,苏护自统中营。等到黄昏之际,卷幡息鼓,人皆衔枚,马皆摘辔,听砲为号,夜袭敌营。
崇侯虎损军折将,只得将败残军兵收聚,扎下行营,等待姬昌大军前来。晚上,崇侯虎军中置酒,与众将欢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