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全城狂欢的一天,因为一个女人,而这一夜,也必将诞生一个英雄。
鲁班镇唯一的麒麟酒吧坐落在镇西巫彭山脚下,一座巨大的环形回廊建筑,四面通风,造型别致,古典优雅,精雕细琢的木质纹路;变幻万千,喜气洋洋的剪纸;红通通,高悬檐柱上的灯笼,无不让它焕发出浓郁的明清风情。酒吧高三层,前庭有门通入,客人可自行选择上几层回廊,回廊上摆放着简易的小桌,坐在上面饮酒,再观看环形回廊中间的歌舞表演,享受镇郊的晚风,将是一件万分惬意的事。麒麟酒吧从来不缺生意,因为这里有小镇稀缺的女人。
但酒吧自建立以来,生意从没如今晚这样好过。回廊的桌椅全部收走以腾出空间,栏杆前挤满了客人,甚至在回廊中间,舞台四周的空地上也密密麻麻挤满了人。他们在焦急地等待一个女人现身。晚风吹来,夹带着巫彭山上巫药草的清香,令全体男人血脉贲张,欲望熊熊燃烧起来。他们都准备好了,为一个女人决斗。决斗需要勇气,甚至死亡,但男人的原始欲望让他们更像一个男人,更加无所畏惧。他们在疯狂地呐喊,叫嚣,而丰乳肥臀的酒吧经理刘翠红却站在舞台上一言不发,她正陶醉在男人们**裸的目光中。
只有一个男人是安静的,他站在回廊的立柱旁,被无数颠狂的男人遮挡住,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这个年青人在无数次决斗中胜出,从而霸占了许多舞伎的夜晚。他不是一个猴急的人,他知道耐心等待的价值,就如他慢慢抚摸女人洁白的侗体,慢慢进入她们的身体一样,这个过程也是迷人的。
一名出生在鲁班镇的舞伎,她之前十六年的生命都在为这一天做准备。按决斗规则,舞伎如果不满意获胜的男子,也可以加入决斗,只要她打败胜者,如果没有新的挑战者,当晚她就只属于她自己。今晚的这个舞伎坐在舞台的幔布后面,偷看着外面的情景,她已做好准备挑选她的初夜命运。
一通战鼓雷鸣,男人的盛宴开场了。最猴急的挑战者注定是失败者,因为他们永远经受不起车轮战,可世界上就有那么多没有大脑的人,决斗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近一万余名虎视眈眈的男人,让这场争夺战不会轻易结束。子时到了,男人的嗓子大多嘶哑,叫喊声不再热烈,可舞台上的杀机更盛,斗红眼的男人下手越来越狠,已有十多名男人因此丧命。随着再一次惨叫声,麒麟酒吧彻底安静下来,留在台上的男人虎背熊腰,面目狰狞,他是鲁班镇出了名的狠角色,巫法高强,再加上一身蛮力和灵活的关节,让他接连杀死了十名挑战者,他叫郑则仕,此刻正手提牛角刀,傲视全场。一片寒光扫过,全体男人噤若寒蝉,欲望在死亡面前不值一提。
十分钟过去了,刘翠红拉着以面纱遮脸的舞伎走出来,她要宣布获胜者了。
依然没有挑战者,台下的男人们焦躁不安起来,他们既便不敢挑战,也不愿让决斗轻易结束。他们渴望黑马,或者说英雄,一个武力超群,风度翩翩的英雄。
刘翠红大声说:“今晚的得胜者是――”她即将举起郑则仕的右手。
“等等!”
好戏开场了,群情激昂!当大家发现发出声音的人是舞伎时,酒吧再度陷入到颠狂之境。
舞伎说完,缓缓摘掉了头上的面纱,一张妩媚娇艳的脸呈现出来,她的眼神荡人心魄,手势动作令人销魂,而这一切竟集中在一个成熟饱满的处女身上,让男人更加燥热难当。
舞伎走到郑则仕面前,探出柔荑,轻轻抚摸他那张坑洼不平的脸,娇媚地说:“你很有勇气,而台下那帮男人,心里想吃,却不敢下口,是典型的废囊废。”她的声音甜腻诱人。
郑则仕骄傲地笑起来。
“不过,”舞伎又探出另一只手吊在郑则仕脖子上,又说,“风流稍有不足。”
郑则仕下体迅速膨胀,眼前的猎物确非一般,今晚的浴血奋战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