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那些少男也冲你吹口哨?”骆纤纤掩着嘴,妩媚的笑道。
“少女不行吗?你这人怎么这么龌龊?”谭纶板着脸说,“瞧,你不是对我笑了?”
“我可不是少女,”骆纤纤抿了抿嘴,巧笑嫣然,“笑也分很多种,我那是在取笑你。”
“笑了就好,你笑起来挺美的。”谭纶夸奖了句,就看蓬门到了。
这家酒吧其实该叫迪吧,门庭装置得极华丽,霓虹招牌硕大的嵌在横格子的墙壁上,七彩灯光闪个不停,看久了眼睛都能花,大门黑得像张能把人吞掉的大嘴。
酒吧也好,迪吧也好,九八年大部分地方都还没跟国外一样采用收门票的习惯,一律是敞开门做生意,靠酒水赚钱,所以里头的酒水至少也是外面的六倍以上。
谭纶往里走了几步,就看到一座黑色的布帘,没揭开就能感到巨大的音浪,一揭开像有两个大力士在耳边擂鼓似的,骆纤纤秀眉一蹙说:“真吵。”
不再是十多岁的年纪能吃得消,她也是听人说起蓬门的热闹,开业一年多一次都没来过。
“上楼坐坐,来了不去c区,也要去a区看看嘛。”
谭纶瞧了眼舞池内晕乎乎的人群,好些都像是磕了药的模样,有几个还扶在dj台旁翻白眼跟死鱼一样,却也懒得去管。
舞池一侧有座旋转楼梯,透明色的阶梯和扶手,两个彪形大汉站在中间,双手交叉放在小腹前,冷冷的瞧着下方上来的谭纶和骆纤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