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假公济私吧?”骆纤纤秀目一抬,凝着他问。
瞧不出她生没生气,谭纶笑说:“我需要占她们便宜?没见我特意让最丑的留下来……”
“也是最大的。”骆纤纤扁嘴说。
“哪里最大?胸吗?我看也不见得比你大,唔,要不我捏一下,这才有比较。”谭纶张手往她胸前慢慢移过去。
啪!
骆纤纤伸手将他爪子拍落:“成天都不正经的,我说你是研究员,怎么一天到晚乱跑呢?”
“哪里乱跑了?”她下手狠,谭纶搓着手背说,“上午我不是去民政局了,下午又陪你在医院里,你都跟我在一起,你不领情也就算了,有这样污蔑人的吗?”
骆纤纤知他说得都对,可刚那幕她看得太不爽了,不答他的话,就抬起酒杯喝了口。
“买单吧,不然晚些我兽性大发,那两个坐台小姐走了,表演都没看,就要由你来跳脱衣舞了,”谭纶看她不动,就说,“让你买单呢,你还坐着?”
“什么?要我买单?有你这样的吗?跟女孩出来还要让女孩买单?”骆纤纤气得受不了。
刚出车费她就想说来着,有这样的人吗?
“我倒想买,身上钱不够啊,最后一千都给了那两个女孩,”谭纶叹气道,“要不咱俩就喝顿霸王酒好了。”
骆纤纤瞪他半晌,腾地站起身,抓起手包蹭蹭蹭地走出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