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发烫的热气窜到胸前,房琳咬着嘴唇,身体也烫起来。
到底忍了小半年,要更往长了说,那都忍了快一年了,她那光滑的身子,谭纶也都早瞧个精光。每日穿着吊带小背心在家里晃,他就是不动心,让她每回都牙痒痒的。
可打心底还有些怕他,这个连许效贤都能斗倒的男人,家世就像是一座大山似的,让她没胆子做什么太出格的事,要想越过那大山,可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可这时,瞧着是真睡过去,枕在她玉兔上的谭纶,她是真的不想忍了。
高举着碗和汤匙,房琳慢慢地低下头,张开玉唇轻咬住谭纶的耳朵,这都她从电视上学来的,那两张碟片她可看了不下十回了,现在还收在床底的纸箱里。
香舌往外一滚,就轻勾着谭纶的耳垂。
心想就是死人,那也会有反应了吧,她还偷眼去瞧谭纶的裆部。
眼瞅得小帐篷慢慢竖起,房琳心颤颤的,想今天还想跑得了吗?等生米做成熟饭了,嘿嘿。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起,谭纶还没睁眼,房琳一惊,就看他用手先擦了下嘴,抬头诡秘地冲她一笑,手背往她的玉兔上一擦,就接起手机。
听得不到半分钟,谭纶霍地从沙发上站起,脚带着水就迈出木桶,冲向书房。
陈铁城在那头说:“撤县立市中央原则上同意,但省里对南海班子的安排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