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为了安我的心才将房琳赶走的?”睁开迷离的双眼,骆纤纤轻喘着问。
“你想多了。”谭纶在她那玉峰上的凉亭轻捻一下,邪笑两声,翻身将她押在身下,直捣中军,如狂风骇浪般击打着她。
如是再三,他才起身在她嘴唇上轻轻一啄,去卫生间洗澡。
被击摧的骆纤纤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躺在□□没等他出来就睡了过去。
元旦节第二日,依旧是假期,谭纶开着路虎车载着骆纤纤到古旗镇逛了一圈。那遮天蔽日的草原,让生长在中原地区的她看得不断惊呼。
等快到边境时,谭纶才把车速放慢,靠在坐椅上,把车门拉开,看着走下车张开双臂,像是在迎接着满是草味的风浪的她。
“现在不会说庆县风沙大了吧?”谭纶拿出瓶矿泉水递给她。
“风还是很大,沙倒没了。”骆纤纤笑说。
“庆县还有一块沙漠地带,在五鼓镇的西北方,有风沙是正常的。治沙每年都在进行,今年将种一千亩的梭梭地,但是钱还是问题。港泰那边也没余钱来支持,不过再等半年就好了。”谭纶拧开瓶盖,喝了口水说。
“再等半年?”港泰的状况,骆纤纤了然于胸。但谭纶话中的意思,她却一点不解。
“投给封清铸拿来做多做空美股的钱到时就能拿出来了,”谭纶微笑道,“倒时会拿出一部分注资到港泰中,再由港泰以慈善项目的形式,把这些资金的一部分再来做防沙。不过嘛,那也是半年后的事了,我现在想的是蒙古国的草原火灾索赔进展到哪一步了。”
蒙古国那边好像被压得有些吃力,想要拉俄国人对这边施压,可具体怎样,谭纶也不大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