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清铸看谭纶还是很紧张,就拿出烟来扔过去一根说:“抽根烟放轻松。看就上138看书网就是没能录下来,那徐渭北想坑你还是很难的。”
“你不懂,”谭纶摇头,将烟拾起点燃,顺手把天窗拉开,“他不用抓住我行贿的证据,只要似是而非,把话给放出去就够了。别人不知道,上头还不知道我是谁的儿子?这传上去会让上头看轻我,对我有意见。这就算是最后证明是假的,可心头芥蒂起来了,就不好说了。”
谭纶心知肚明,别瞧他在这县一级混,可很多事都在上头的眼里瞧着,特别是那九位,他们可都盯着这些衙内们,那其中的白衣出身者,更是对衙内们抱有成见的,一有把柄落在手,那是有好下场的?
“都难,在香港也是一样,”封清铸听他说得倒有些感触了,“那有的人莫明其妙的就到廉政公署那过告状,这告状有没有证据也不讲,反正告错了也没事,要是告对了,那就赚大发了。于是有的人说有钱人养那么多的律师做什么,废话,状子多啊。”
谭纶苦笑摇头,衙内们的生存就是这样,看似风光,其实处处凶险,特别不像平常人,这还能死过翻身,要是衙内被打垮,那唯一的结果就是找个地方埋起来,别见人了。
说话间,终于看到常存孝和晋湖走出来。
胡冲拉开车门,让这两人上车。
“不辱使命。”一上车,常存孝就擦着汗说。
谭纶一阵轻松,就问:“怎么那么久?”
“那个徐渭北倒没什么,叫韩莹的那女孩却精滑得很,说是怕我们录像,让我和晋湖都脱得只剩下内裤,”常存孝苦笑道,“我本来不想答应,他倒是脱得快。那徐渭北也拿话挤兑我们,说是没有证明,这钱就算是翻十倍也不收,好在摄像机很隐蔽没有被发现。”
“关键的几句话都录下来了?”谭纶问。
“嗯,都逗引着他说了。”常存孝点头道。
“连夜拷贝五份,一份给市纪委,一份给省纪委,一份给铁道部纪检组,一份给奚书记送去,我们留着原版。”谭纶沉吟了会儿说。
等车开回县政府,徐渭北还在跟韩莹肉搏大战,将那两千万撒得满房间都是,也不知有多少张粘上了他们的体液。
拿了钱徐渭北还留在庆县,假装将谭纶讨论关于改道的事,谭纶也跟他虚与委蛇。等徐渭北一踏出庆县,蒙北省纪委就将他带走了,连同韩莹一起。
接到汇报的顾淑桐站在办公室里,想着韩跃当初被拉下马时,看她时的那冷厉眼神,再想到被关在家里的顾又惜,眼里射出冷冷的精光。
“俞红,你去打听一下韩莹家里的情况,她这几年来在做什么,把收集到的资料都送到检察院。”
“是。”
蒙北这边雷厉风行,铁道部那边却是慌了手脚,那徐渭北怎么说都是呼市局局长,地位算高的了,这铁道部的干部出事,一般情况下都是由铁道部部内处理,可这回却是蒙北横插一扛子直接把人给带走了。
铁道部纪委书记过来打听,却被狠狠的顶了回去。
“你们部里的好官啊,竟然敢向我蒙北的县委书记索贿,这事情跟我们当地的官员有关系,不会让你们路里纪委自检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