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收拾莫宁洁,还要做些布置啊。
谭纶嘴角抹过一丝森冷,低头扫了眼手腕的花环,踏着坚实的步子朝走廊深处走去。
……
傅链久五月一日赶到香港,谭纶昨夜就到了,先跟他来到骆纤纤置办下的半山别墅休整了一会儿,就赶到封清铸在中环的办公室。推开门,就看封清铸拿着瓶香槟眼神散发着狂热地盯着大屏幕上的中远期期货指数。
水银泄地不过如此,一日时间,纳斯达克期指竟然跌去四百点,那是先前谁都想不到的事。而按谭纶的估计,一周后纳斯达克就将腰斩一半。
“砰!”封清铸将香槟打开,气泡冲出来散了一地。
这间看似普通的办公室里一片欢腾,整整一年的时间等的就是今天。
“似乎庆祝来得有点早了。”谭纶一手揽着骆纤纤的棉软细腰,一手举着高脚杯。
“一点都不早,”封清铸笑着摇头,“我还觉得晚了,这场庆祝早在半年前就该举办了。”
傅链久大笑道:“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李白这首将进酒刚好合气氛啊。”
骆纤纤嫣然一笑:“九哥还会掉书袋了。”
“纤纤,你别小瞧老九,他只是性子惫懒,其实啊,他不用靠家里就能考进五道口,这本事就不小啊。”谭纶笑说。
“那当然,纤纤,你以为我跟纶子一样?混个三流大学的毕业证?”傅链久嘿笑道。
“别拿这毕业证说事,我倒是想起人大那边读在职研究生的事来了,月中就要去考试,要是挂科可不好看。”谭纶愁道。
“你要找枪手?”傅链久挤眼就笑,“不是好些大老板都是让秘书代考的,人大那边我也认识人,让他们放你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