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期望的,而国金是中央国企,傅总这样做,要对簿公堂,大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
“脸面?”谭纶哼道,“包钢把钱挪用没按时支付给庆县,还有脸说脸面?你
知不知道这股权转让合同在蒙古国政府也有备案的,庆县政府也不怕跟你们打跨国
官司。”
简中事脸色再变,他知道谭纶来了后,就打电话给省里,那边却是回答得不咸
不淡地。
这让他猜不透这小小的县委书记的来历,难道他的能量已经大到能影响到省委
省政府了?
而傅链久的动作更让他吃惊不已,再想到他的姓,这个姓可不多见,又在金融
系统中,让简中事很轻易就将他跟傅家联系在一起。
那这个小县委书记跟傅家还有关系?
本想坑国金和庆县一手,这下怕是要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他转头看向法律顾问,那中年人无奈地摇摇头,表示真要起诉,国内还能动用
些关系影响诉讼,而国外的话,那就麻烦了。
再想到谭纶是那金铜矿的发现者,他跟力拓和必和必拓的东北亚总裁还有私交
。
简中事也不仅头疼,有些打退堂鼓了,只是既定的高炉已经盖好,资金上也有
些困难。不是想拿出给庆县的钱就能拿出来的。
“还有三个月,我给包钢两个月的时间吧,”谭纶看简中事已经退缩,就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