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武中谷都能算原来带着常存孝的人,这真是所谓尸骨未寒啊。
谭纶在处理完武中谷的事后,保持一贯的沉默,继续回归本位,处理县党委的事物,那边先放开,看常存孝想怎么执政。
“没想到来庆县一趟,还能看出好戏。”傅链久桀桀地笑,脸上肥肉乱颤。
这便是自作孽不可活吧,若是听谭纶的,不弄什么工业强县,不去香港招商,哪里会出这种事?
“你也别学那常存孝,来个不见旧人哭,只见新人笑,”谭纶抚摸着怀里的紫砂壶,瞧着远处落下的夕阳,“武中谷为官是有不足,但县一级的官员,多半眼光局促,也无法用高标准要求,行差踏错也是常有的事。”
“说来,你下来锻炼也有两年出头了,”傅链久问,“有没有想过回中央?”
“庆县这边没个两三年无法完全放开,我来这边也还没满一年,回中央做什么?”谭纶笑说,“来来回回的折腾,回去要是平调也没意思,要再往上提一级,想让人说闲话吗?”
“从正科到正处,你才用了两年时间,算来就是越级提拔,也是三级跳了,从前倒不是没有过,”傅链久笑笑说,“不过再快些,那真是不好说了,算了就当我没说。”
喻东国看了眼在摆弄茶具的施可中,回头说:“我瞧以纶子哥的本事,做个正厅都是合适的。申家那位不是坐上正厅的位子了,他也没比纶子哥大多少。”
傅链久冷笑道:“申野军今年都快三十九了,还没大多少?他那也是一步步爬上来的,别瞧着人家现在是市长,那就觉得是天上掉下来的了。话又说回来,大诚哥在那边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