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莱坞怎样?有句话说是好莱坞就是美国的□□,”谭纶笑道,“韩国人的娱乐业自然做不到好莱坞的境地,但学学表面上的东西,照虎画猫倒不是不能的。国人还有些纠结在保持传统还是全盘西化的境地中,折中的路子还没找到,所以有点别扭。”
顾又惜听得一愣愣的,连李响都是一副受益菲浅的表情。
谭纶指着前头的步行街说:“停下车,咱们逛一圈,我也得给妙淑买些东西带回去。”
汉城谭纶也是头回来,但韩国人做的旅游手册很完善,还有华语简介,哪里有什么专卖店,餐厅,连洗卫间都标得明白。而就是常说一衣带水的日本,也要七八年后随着世界经济恶化,才会注意华夏这近邻庞大的消费群体。
想想也有些能理解,韩国北邻朝鲜俄罗斯,西靠华夏,东贴日本,不说是恶邻环顾,就是哪个狂暴起来都能把他揍成渣渣,特别是朝鲜,控制着金家父子又是个狂躁症患者,都摸不着他们想什么,随时都有暴走可能。
在这种巨大的压力下,危机产生的动力,只有以色列才能体会吧,自然以色列做得更加出色,但无疑在过来人谭纶的眼中,怎样黑酸挑都好,未来十年韩国依靠华夏也将进入二次增长的最快十年。
其实国人厌恶的不是韩国的发展富裕,而是自以为有了钱就高人一等的做派,就是很多场合中韩国人都自称为西方人就能管中窥豹了。而韩国初高中教育中,特别是历史教育的不靠谱,更是被人嘲笑,说白了在某些地方跟煤老板差不多。
谭纶等顾又惜停好车,就带他跟李响走进一家爱马仕专卖店,顾又惜还有些见识,进来就愣了下,李响却傻呼呼地拿着个经典款提包去问价格。
“五万!”店员用英语回答。
李响惊得差点手一抖那包就直接掉地上了。
顾又惜跟在谭纶身旁说:“你给嫂子买包,带够钱了吗?”
“谁身上塞那么多现金?刷卡就好了。”谭纶目光飘到一款新出的挎包上,注意到刚好有两种颜色,一蓝一橙,就下来递给店员。
先前那店员看到李响那挫样,又瞧谭纶和他一块儿进来的,像是熟人,又听说的是华语,就有点像是不耐烦:“十二万,买不买?”
“你别充大头,妙淑是不是快生日了?你去别的店瞧瞧吧,要是钱不够的话,我这还带了一万多,我拿给你。”顾又惜要去掏钱包,谭纶就笑着说不用。
“这好像还有配套的零钱包?一块给我包上吧,我再挑挑别的。”谭纶拿出张黑色的信用卡递上去。
店员一瞧表情立刻变了,双手恭敬的平伸接过卡,就有另一位店员出来贴身服务。
“你这是什么卡?”顾又惜都没见过这种样式的信用卡。
“这是美国运通的黑卡,前年才在香港发行,要由银行主动邀请才有资格领取,是一种身份的象征,每年的年费都要1万港币。整个香港拥有黑卡的人不超过几千人,”谭纶看顾又惜咂舌,就笑说,“很吃惊?你要跟着我,以后有得你吃惊的地方。”
刚要让那店员再拿几个包包出来瞧,就看店外走进来几个穿花衬衣人字拖,戴墨镜的男人,嘴里还嚼着口香糖,进来就指着那陪谭纶的店员说:“沅媚,到点了,跟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