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纶听得微微皱眉,他猜到那金大牙可能就是墨镜男,但这时还是问了句。
“不是,那人叫金勇奇,是金大牙的干儿子……”沅媚摇头,“在海上的时候没有食物没水,我爸喝了海水生了病,下床后没有他说的欢迎队伍,也没有政府的人来安排。他就把我们安排在一间小黑屋里……”
关小黑屋啊,谭纶还在想,李响就气愤地一拍坐垫:“书记,听来那人像是蛇头,但对付本国人都这样,也太黑了。”
谭纶抿嘴不语,蛇头偷渡这种事,自改革开放以来就屡见不鲜,特别是沿海一带,价格也是逐步高升,目的地无外香港、日本、美国。被压榨卖到红灯区的、打黑工的,都是多如牛毛。
到欧洲的也有,甚至有发生过一个集装厢打开,里面恶臭扑面,死人几十的事发生。
那些收钱不办事,坑爹坑妹子的多的是,沿海地区的官员都有些见惯了。
而不单华夏,越南、柬埔寨等东南亚国家,南美地区都是这般,说来也是经济发展不平衡的关系。
要是各地都是一清水样,那还偷个什么渡。
无非是想接受更好的教育,赚更多的钱,得到更多个人发展的机会。
想着,就听沅媚继续说:“我爸在小黑屋里患了病,没办法医,我求金大牙找医生,他不答应,过了几天他就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