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说你怎么到又成了爱马仕的店员呢。[本书来源]”
听着谭纶的话,沅媚才回说:“金大牙是那家爱马仕店的老板,他看我会英语,才让我进店里帮忙。”
谭纶微微点头,也凑合能说得过去:“那金勇奇找你是为什么?”
沅媚留白似的脸蛋泛起红晕:“金勇奇喜欢我,想要我跟他……我没答应,他就威胁我要将我卖到红灯区接客,今天已经是他第七回来找我了。”
“你还在心里数着?那种王八蛋,顾公子将他背脊踏断都是轻的了。”李响义愤填膺地说。
他也不是没见过女人的人,却看得沅媚这种柔质女子就容易烧昏头,更兼悲惨身世,离奇经历,早让他不禁怒火攻心,要替她出头讨公道。
谭纶瞟他眼,就不再说话,细细品味着沅媚那丝丝入扣,像是没有破绽的故事。
交钱给蛇头,从朝鲜偷渡做脱北者,死爹死妈死小弟,唯独她就安然无事。美貌如此,那金勇奇又不是善类,真要逼迫她做什么,她一柔质女流,还能反抗。
木床一架,麻绳往四肢上一绑,那就是岛国片的情节。
端得能安然无事?不是金勇奇脑子有问题,就是这听似逻辑性极强的经历有毛病。
凡诸有不妥的地方,谭纶就爱琢磨。
瞥眼瞧她,倒是搓着衣角,双手摆在膝盖上,弱弱柔柔跟像极受压迫,被欺辱的范儿。却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就像是一个看似一横一样的a货和真品,总有种气质对不上的感觉。
想着,却到了沅媚说的悬崖地方,顾又惜把车停下,让谭纶等人下车,他仔细地在车上检查了一遍,连脱落的毛发都捡出来,用抹布前前后后擦拭一遍,才将手刹放下。